“啊?不行,絕對不行,在這裏不適應,你能保證在別的地方就會適應嗎?萬事開頭難,這道理你不會不懂吧。”程龍權聽仇恒說要走立馬來了精神,好不容易才把仇恒誆過來上班,可不能讓他就這麼走了那自己的心血不是白費了嗎?“恒,你可是答應我的,不能隨便反悔啊。”程龍權很是嚴肅的告誡仇恒,就怕那家夥腦子一熱走人了。
仇恒見程龍權立馬來了精神的樣子,不由的覺得好笑。“看來你還是沒事,這精神頭可沒減當年啊。”
“當然,這可是相當嚴肅的事情,哪能不嚴肅的解決。不管怎樣,沒有我的允許你可不許隨便辭職。這可是你欠我的。”程龍權一臉理所當然的說。
仇恒聽程龍權這麼一說,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轉過身一把捏住程龍權的臉蛋左右晃著道:“我說,你比姨媽還姨媽。不當女人還真是可惜了。”
程龍權聽那家夥這麼一說立馬炸毛了。“好你個仇恒,哥這樣還不是為了你,還說我像女人。”說著便要還擊仇恒。
見勢如此,仇恒哪裏會等某人來虐待自己啊,於是忙開腿就跑。還時不時的回頭打擊一下後麵奮力追趕的某人。兩人就這樣鬧著笑著,完全沉靜在自己的世界裏,卻不知剛才這一幕都印在不遠處某人的眼簾,寒氣逼人的目光仿若能刺透人一般。
話說金智賢被仇恒吃幹抹淨後便成了失去自由之身的囚犯。不是因為別的,隻因為仇恒說這家夥心太花,要好好在家淨化淨化。於是,金小同誌就被某人關在家裏,整天做一些有益於身心健康的“活動”。害的金智賢不停的抱怨著,罵某人是種馬轉世。這晚,金智賢終於趁常武不注意,偷偷的溜了出來。出了門跑了老遠卻不知道自己往哪裏去,於是,還是去了常武常帶他去的那家PUB——魅惑。
到了魅惑門口,金智賢便看見兩個男人扭打在一塊,明明是熱烈的激吻卻弄得跟打架似的。看的金智賢一陣頭皮發麻,腦中不覺得想到某種馬侵害自己的時候。於是,打了個冷讚,趕緊往魅惑裏衝。這一衝正好與剛進門的仇恒撞在了一起。兩人都被撞得退後了一步。
本就脾氣不好的金智賢剛想發火但一看見對麵的人,便立馬消了氣。“額,不好意思啊。”難得金智賢會冒出這麼一句話。
仇恒當然會認得眼前的人,常武心底的神,他怎麼可能會不認識呢。於是客氣的說:“額,沒事。怎麼,今晚一個人?”
“嗯,一個人,怎樣,進去喝一杯?”金智賢說著示意了仇恒一下。從剛一見到仇恒,他便覺得仇恒熟悉,但又說不出是在哪裏見過的。
“嗯,好啊。走吧。”仇恒也沒有拒絕,畢竟自己也是一個人,有人陪總好過自己喝悶酒的好。
兩人找了一個靠角落的位置,各自點了酒。
“你經常來這裏?”金智賢倒是先開口說話的。對於眼前的仇恒,金智賢倒是挺有好感的,不僅長相好,更重要的是這家夥身上的某種氣息相當的吸引人。
“嗯,是經常來。沒事的時候幾乎都泡在這裏。”仇恒,很是禮貌的回答,對於眼前這個富家子弟,又是常武的情人,仇恒沒有喜歡,但也沒有太壞的印象。
“雖然見了你幾次但還不知道怎麼稱呼呢?”金智賢斜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道。
“仇恒。”仇恒端起酒杯向金智賢示意了一下。
“金智賢。”金智賢也端起了酒杯,兩人輕輕的碰了一下便輕搓了一口。然後,金智賢問道:“你是沈紅的朋友?”
仇恒沒有差異他會問自己這個問題,於是回道:“嗯,是吧。至少這麼多年她對我很照顧。紅姐是個不錯的女人。”仇恒有些意味深長的說。
金智賢聽了仇恒的話也沒有多做評論,笑了笑道:“嗬嗬。。。。。。你看著不像是會誇人的人。看來對於沈紅,你是打心眼裏信服啊。”
“是啊。”仇恒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意味深長的笑笑。“你跟武哥?。。。。。。”
看著仇恒的表情金智賢便知道他要問什麼,雖是沒有回避,但臉上還是有絲羞紅。“我們也是偶然認識的,說起來還真是有絲戲劇。他當時把我當成了不良少年,結果咱們兩個炮仗就碰到一起了。”
“武哥也是個粗中有細的人,值得信任。”仇恒看著眼前這個有幾分懶散的,幾分放蕩的人。心中倒是在想著(既然是武哥看上的人,那麼必定有他的過人之處吧。)
“哈哈哈。。。。。。就是細過頭了,你都不知道他有多煩,我以前還真是沒有發現他是這樣死心眼的人。”金智賢有些激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