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家說:人生就像一本空白的筆記本,斐白的紙張,等待著書寫的作者。
樸實者說:日子就是問題疊著問題,你不一定知道下一個問題是什麼,但你卻在解決下一個問題的同時度過下一個時間。
這天,日上三竿,太陽早已經清醒的升上了高空,俯視著眼下的每一個生物,每一個片段。仇恒這才睡眼惺惺的進了洗手間,不慌不忙的洗漱。然後懶洋洋的來到臥室隨意套了身便服便上班去了。腹中空空,隻等著中午一起填滿。
這幾日仇恒想著法的變換上班時間,要麼早要麼晚,更誇張的是有時都快下班了他才慢悠悠的來上班,而平均每天上班時間不到兩小時(為的就是不讓單羽鳴碰到)。不過有一點還好,不管他什麼時候上班,都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自己的任務。絕不會落下,質量也是絕對的有保障。久而久之,朱莉莉便想當信任的把一些不急需解決的事留下來交給仇恒處理。
盡管如此,仇恒依舊遭到了不少人的腹誹,無非就是上班散漫,工作不負債,任務分配不均,後台硬之類的。這幾乎都是每天部門早會上的焦點。可是,由於某人堅持任何事都是事不關己,己不操心的原則,愣是沒有理會那一幹人等的抗議。
仇恒出了門叫了的士,相當瀟灑的上了車,靠著車窗,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這幾天都沒有看見程龍權,仇恒雖然有些好奇,但卻沒有打個電話什麼的去詢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間,沒必要天天泡在一起。
仇恒悠然的進了辦公室,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依舊如往常一樣,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翻看朱莉莉早已放在桌上的一落高高的文件夾,不禁皺了下眉,似乎最近的工作量增加了。預覽過後,淡然的開啟電腦,修長的手指便在鍵盤上輕快的飛舞。
“仇恒!”一名男子約莫二十五六歲,語無溫度,甚至有些憤怒的喊仇恒。
仇恒抬眼看了看眼前的人,麵熟,但卻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或者說不削於知道,整個企劃部他也就知道朱莉莉的全名,還有就是隔壁桌的小張,但也隻知道她姓張而已。
“有事?”仇恒見來人不善便也沒什麼好臉色(額,他的臉色似乎從來就沒有好過。),於是低下頭自顧自的忙著。
“總經理讓你去他辦公室。”男人近乎命令的說,沒錯,就是命令,他對仇恒是相當的不滿。因為仇恒,企劃部最近可沒少吃苦。
良久,仇恒沒有任何回應,仍舊一臉淡然的忙著,完全忽視眼前站著的這個人。對於這種吆五喝六的人,仇恒向來不削於理會,那樣隻會髒了自己的嘴。
男人見仇恒一直不理會自己,瞬間便惱了,怒氣衝衝的說:“我勸你還是去的好,不要給我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不管你跟總經理是恩還是怨,都沒必要牽連我們,我們可不是你的附屬品。部長喜歡你護著你,我們可沒必要跟著受苦。”
聽了男人的話,仇恒不禁皺起了眉頭,忙碌的手指也頓了下來。心中不禁疑問:“難道單羽鳴找企劃部的麻煩了?”
旁邊的人都冷冷的看著仇恒,不著言語,就連隔壁的小張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滿眼擔憂的看著仇恒。
男人見仇恒一臉疑惑的樣子,更加的氣憤,合著他們每天忙的跟狗一樣,某人卻一分不曉?“哼!別跟我說你不知道。總經理每次打電話來都找不到你。然後我們的工作量卻明顯的增加了,有些明明不是我們分內的事也平白無故的落在了我們身上,還時不時的挑毛病。甚至市場調研就調走了我們一半的人,你以為你每天都有完成任務嗎?屁,那是部長對你不錯,才給你留一些無關緊要的事,相較於我們,簡直不值得一提。我今天也不怕得罪你,隻希望你能整理好自己的恩怨,不要牽連無辜。”男人劈頭蓋臉,毫無情麵的說,滿臉蘊藏的憤怒可想而知。其他人都隻是靜靜的聽著,但臉上的表情都是清一色——解氣!唯獨隔壁桌的小張仍舊一臉擔憂的看著仇恒,但也是相當的無奈。畢竟這幾天確實是很累,甚至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而且還吃力不討好,大家的怒氣可想而知。這個時候勸肯定是沒有用的了。這不,就連仇恒的粉絲女們也叛變了。
男人滿臉鐵青的說完,本以為仇恒要拍桌子或是推卸責任的爭吵一番。不料,仇恒聽了他的話後,思量了片刻,然後緊皺著眉頭,看了看其他的人,輕聲的說道:“好,我知道了,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說完便收了桌上的資料,起身緩緩的出了辦公室,看不出任何情緒。隻留下辦公室的人,一臉錯愕的對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