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皎看著關上的門跌坐在地板上,冰冷的地板從肌膚開始蔓延一直到心底,江禦瀾關門的聲音仿佛是把她關進監牢的聲音。美麗的臉龐上此刻隻是絕望,沒有任何的演繹這是牧皎真正的感受。
牧皎勾起一絲苦笑,自己的演技再好也留不住這個男人啊,他看人看事從來都不會錯的!是,她牧皎從來不是別人眼中溫柔善解人意沒有架子的大家閨秀,一切都是裝的。
用自己的天分還做做樣子然後得到眾星拱月的追捧有什麼不可以的呢?她牧皎想要得到的從來都一定會拿到手的,可是剛剛這個男人的一番話卻讓牧皎陷入了絕望。
這輩子她牧皎都不可以得到這個人了!
她得不到那麼別人也別想得到!跌坐著的牧皎將頭抬起來,披散著的頭發,淩厲的眼神,憤怒的神情整個加起來就是一個含冤死去現在回來複仇的女鬼。
江禦瀾隻說,她牧皎不能出現在韓秋子的生活裏,他的話她不敢違抗,但是要她就這樣什麼都不做就放過韓秋子,不可能!!她不出現還可以用別人。
韓秋子,你等著,我牧皎的男人誰也不可以碰!
遠在自己家的韓秋子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感覺到了什麼,打了個寒顫翻了個身抱緊了身上的被子繼續睡。
第二天醒來的韓秋子對於昨晚的寒顫絲毫沒有感覺,樂顛顛地邁著小碎步在自己家的廚房準備著早點。
吃完早點韓秋子看了一下掛在牆壁上的鍾,差不多快九點了,優雅地擦了擦嘴,收拾一下桌子韓秋子出門上班。
不是她不熱愛工作,她是這樣想的反正今天去估計也是拿到自己的請退函,那為什麼要這麼早去呢?
江禦瀾是說過這件事情到此為止的,但是那是在她鬧騰之前!昨天在江禦瀾辦公室那麼一鬧,已經自己認罰了,以韓秋子正常的判斷能力來說江禦瀾肯定不會放任她再繼續呆著的,所以今天她應該可以準備收拾自己的東西走人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東西的,自己桌上的那兩句詩以後都不為江禦瀾工作了也就用不著了,自己跟的案子昨天加班完成了,還有就是自己的一些東西了。
韓秋子將她的東西稍加整理時刻等待著自己的請退函,沒有多久開完會的吳荊就把她叫進了辦公室。
“鼎峰沒有可以遲到這條規矩。”吳荊還是一如既往的麵癱著,拿著給自己衝的咖啡走進辦公室。
“喂,我說麵癱男你別這樣,我反正都要走了,這個遲到就算了吧,還有認識那麼久你都沒有笑過啊,笑一笑。”韓秋子跟著吳荊走進辦公室無視自己上司的威嚴,將自己心裏對吳荊的真實想法毫不避諱的講出來。
吳荊微蹙眉頭看著韓秋子在自己的辦公室到處亂走,“你早上就喝酒了?”
“沒,大早上的我喝什麼酒!”韓秋子走回到吳荊的辦公桌麵前坐下,坐的是吳荊的座位。
“那你在講什麼胡話!”將咖啡杯放到自己的辦公桌上看著韓秋子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還是麵癱的表情,沒有一點不悅。
“別裝了,”韓秋子起身拍了拍吳荊的肩,“拿來吧!我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