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的韓秋子睜眼看見的是天花板,環顧四周她可以確定自己是在一個房間,從房間擺設來判斷像是那種不正規的小賓館,而自己躺在床上,想要起來的時候,韓秋子發現在的雙手被真皮手銬拷在床頭,真是好興致!
她還真是太單純了,居然會對仲彬文一點戒備都沒有,在他眼裏可是自己毀了博宇!
失戀的女人真是愚蠢!
韓秋子一邊對自己吐槽,一邊試著能不能指望自己纖細的柔荑能夠鑽出手銬。韓秋子的想法沒有能夠成功,不過產生的動靜倒是引來的別人。
“醒了呀,來秋子,要不要喝點水壓壓驚?”可惜來人是她最不想見到的鄭亞芬,帶著小人得誌的笑容和毫不掩飾的厭惡,“別掙紮了弄疼了你的手有人會心疼的,這東西是我專門按你的大小買下的。”
“你的東西再喝我怕就沒有命了。”韓秋子停下了自己的嚐試,人都在這裏了,自己肯定跑不了。
韓秋子冷冷瞥了一眼鄭亞芬,然後掃過鄭亞芬旁邊的仲彬文,冷冷道,“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倒是兩個就是一丘之貉,狼狽為奸!”
“話別說那麼難聽,要不是你自己也不會落到今天的地步,”仲彬文很無辜的笑笑,“我說要你幫忙的,你自己不肯,現在有人要幫我了,她的一點小小要求我怎麼會拒絕呢?”仲彬文執起鄭亞芬的手一個輕吻。
韓秋子頓覺惡心,早知道今天是這樣的結局,那麼大一那年同學聚會她就應該讓溫雨蕾帶上那張如家快捷寫著“祝您早生貴子”的賀卡,這樣和仲彬文就徹底撕破臉了,他也不會再找到自己說什麼報表的事情,更不會有喝酒這一出,自己也不會現在躺在這裏了。
“別這個表情,好像自己有多委屈似的,”鄭亞芬裝作高貴的女王收回自己仲彬文手中的手,走到韓秋子麵前坐下,用很低的聲音說道,“我在圈子裏混了這麼久,有些消息還是知道的,藍項謙雖然很紅,但是要壓下所有媒體關於你的報道還是有困難的。”
韓秋子沒有理會,但是她明白鄭亞芬說的是藍項謙和自己出去吃飯那次被人撞見而後又被江禦瀾壓下去的那件事情。
“還有,為什麼我的事情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幾乎件件都爆料,而時間正好在你出事之後?韓秋子我不笨,”說完的鄭亞芬露出詭異的笑容,離開韓秋子的床邊,“要是你身後的人看見這個視頻會怎樣呢,要你還是不要你,說實話,你這張臉是男人看見都會心動的,不過很快你就沒有了。”
鄭亞芬拿出一個dv,架在床尾的架子上正對韓秋子的方向。
“你們可以進來了,”鄭亞芬對著門口喊了一句,然後臥室裏陸續進來幾個男人,“記得辦完事情後毀了她的臉。”鄭亞芬把刀放在床邊的櫃子上,“秋子好好享受哦。”
鄭亞芬對著韓秋子一笑挽著仲彬文的胳膊出門,神情好像是收到了一張千金難求的請帖準備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