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知道?” 江禦瀾看著從自己懷裏逃走的女人有些無奈,不調教就不乖乖聽話。
“嗯!一定要知道!”
“你說你有個朋友叫溫雨蕾去世了,對不對?”江禦瀾躺下來,伸手擁住韓秋子開始敘述。
“有關係?”順從的躺進江禦瀾的懷裏,不明白這兩者有什麼關係。
那年是大二的暑假,在家裏準備開始好好享受的韓秋子接到了溫雨蕾去世的消息,開什麼玩笑?去世?那個才分別幾十個小時的女孩怎麼可能去世?
完全是晴天霹靂,完全是不知所措,醒過來已經是在火車站了,最快的方式去蘇州不是飛機而是地鐵,那個城市很小的城市沒有自己的機場。
韓秋子要下最快的一張去蘇州的票,卻被告知最快的一輛車很快就走,但是隻有商務座,那個用來觀光條件好到相當於小型移動旅館價錢貴到需要花掉自己一個半月的商務座。
韓秋子咬牙買下了,她最想的是去證實打電話來的隻是一個騙局,那個外表溫婉之極的女孩仍舊會對自己說那些讓自己想要掐死她的吐槽。
到車上的韓秋子才發祥原來傳說中的時速號稱世界最快也是這樣的慢,一分一秒她都覺得太漫長,安靜坐下的韓秋子心緒恢複,理智回來,緊張激動平靜下來,眼淚也下來了。
怎麼會去世呢,怎麼會出車禍呢,騙子都是要下地獄的!溫雨蕾你最好……
好吧要是這次說謊我們宿舍都不計較,最多多欺負你幾下好了。
越想眼淚越多,乘務人員的過來的安慰一點也沒有用,反倒眼淚越演越凶,紙巾用完,眼淚還在往下流。
車廂裏隻有她和旁邊的座位有人,旁邊是個男的,她隻知道這麼多,因為在哭沒有帶眼睛,她有近視,所以看不清是誰,她隻記得那個男的打過幾個電話,以後就沒有記憶了。
她還不記得的是下車之前有人給她遞過一條手帕,因為她的眼淚讓他動容,這個世界上他最在乎的那個人也因為同樣的事情再哭泣。
“我怎麼不記得了?”聽完故事的韓秋子睡意朦朧,她真的不記得了,後來才發現自己包裏有這麼一塊手帕,覺得不錯一直留著,“你怎麼會坐高鐵?”
“私人飛機也是要用航線的,以為禦清出了什麼事,很緊急。”江禦清哭著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丟下所有的事情,直接往她在的地方趕去。江禦清說的不清楚,隻知道現在人在蘇州。
“晚安。”好奇心滿足的韓秋子徹底閉上了眼睛,摟住江禦瀾習慣送上自己的晚安吻睡著。
自己嘴角的溫熱讓江禦瀾很舒心,卻也啞然失笑,很認真很嚴肅這就是你說的?輕啄臉頰,替韓秋子換了一個睡覺的姿勢,閉眼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