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家隻是給她道別,告訴她他會回來要她好好的,可是最後呢,如果不是自己看見了她親手寫下的東西聽見了她親口說出來的話,要他怎麼會相信陪在自己身邊那麼久的女人,他捧在手裏的女人,對著自己笑,對著自己撒嬌,那些說過的話那些做過的事情,全是假的!
對她,現在隻有恨意,讓她死?太便宜了,他要把她帶在身邊好好的慢慢的折磨,隻要她痛苦,那就是他的快樂。
“不要!不要給我打針,我一定不走!江禦瀾你不相信你用別的方法好不好,我不要打針,我求你!”看著江禦瀾拿著針漸漸靠近自己,驚慌恐懼蔓延開來,她不能用這個的。
“少廢話!”江禦瀾冷峻的臉龐始終沒有任何變化,對於這個女人現在的他隻想要將自己心裏的那些恨全部還在她的身上,理智已經離他很遠很遠,韓秋子的那些話讓他徹徹底底看不清完完全全失去冷靜,一點點思考分析的能力他都沒有了。
沒有顧及韓秋子的驚慌,江禦瀾很幹脆拉過緊靠在床頭的韓秋子,她不願意她害怕,那就好了,他要的就是她的恐懼。
“不要…”絕望的韓秋子被江禦瀾禁錮著,她不敢用力掙紮,甚至不敢有任何的放抗,她害怕,很害怕,“江禦瀾,我求你,不要用鎮定劑,我一定不走,一定不走好不好?”
近乎哀求的語氣,眼眶裏蓄滿的淚水,沒有讓江禦瀾有任何的動容,冰冷的針尖刺進韓秋子的身體,冰涼的液體一點點進入她的皮膚,“不要…”到最後一刻,韓秋子仍然抓著江禦瀾的手哀求著,聲音卻是低到絕望。
那冰冷的液體寒凍了的是她的心,眼前的江禦瀾已經不是那個江禦瀾了,她想過寧願讓江禦瀾恨自己,可是沒有想過江禦瀾會用這樣的方式把她囚禁在身邊,現在這樣的江禦瀾她更加不敢呆在他身邊了,一定要走,一定要的。
藥效很快發揮,韓秋子的意識漸漸模糊,抓著江禦瀾的手也鬆開,覆上自己的平坦的小腹,而後身體向後倒去。
“記住,你自己的身份,在我說可以走之前你都要留著我身邊。”江禦瀾拔出針頭,俯身湊到韓秋子的耳邊冷冷再次提醒著韓秋子。看著床上的人近乎絕望的眼神慢慢合上,沒有理會淩亂的床,衣衫不整的人,不管怎樣狼狽隻要韓秋子不死他江禦瀾都可以接受。
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冷,從未有過的寒,我要給你的一切是你自己親手毀掉的,韓秋子,我要你為你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今天還隻是一個開端,以後的日子等著吧。
漠然轉過身大步走出這個房間,似乎是厭惡一刻也不願多待,江禦瀾甩上門離開住進自己心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