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9的新年即將到來,大街的路燈上掛滿了中國結和五彩繽紛的彩燈,將這座城市映照的燈火輝煌。
家家戶戶在門上貼滿了春聯吊簽,就連平常沒見過麵的鄰居,碰見都會客氣的說一句新年好,幸福的笑容洋溢在每個人的臉上。
大街上孩子們都穿上了漂亮的新衣服,一些孩子忙著放鞭炮,把炮放在在雪堆裏,扔到井蓋裏,嘭的一聲雪花飛濺,濺的到處都是,孩子們哈哈大笑,大人們也都微笑不語。一些孩子左手拿著冰糖葫蘆,右手被大人牽著走親訪友,串門拜年,整座城市被新春的氣氛籠罩著。
而在城市的另一邊,一個身穿藍條白底病號服的年輕人正在慌不擇路的跑著,後麵幾個穿白色大褂的大夫緊追不舍,邊追邊喊到:“攔住他,別讓他跑了。”年輕人身手矯健,後腿發力,一個大跳跳到一麵鐵絲網上,手腳並用爬上了鐵絲網,從鐵絲網上跳了下來,隻聽後麵大喊:“賀白,你跑不了了,快和我們回去,”說話間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們跑到了鐵絲網前麵領頭的大夫說道:“我們精神病院是不會放棄你的,跟我們回去吧,”賀白扭過頭來用冰冷的眼神惡狠狠的看著他說:李大夫大恩不言謝,你與張宇斌把我關進精神病院,圖謀我家產的事情,我都知道,不裝瘋賣傻如何跑出來,說到裏這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間嘴角微微上揚,頭也不回的往前跑。
後麵一個穿白大褂的大夫問道:“主任,這可怎麼辦,張總知道了咱們都沒好果子吃。”李主任鄒著眉扭頭臉色十分難看看著他說:“閉嘴,我知道。”從口袋裏拿起電話打了過去,不一會電話那頭一個語氣十分威嚴的聲音響起,“喂,小李啊,怎麼晚了有什麼事。”李主任低聲說道:“張總,那小子跑了。”張宇斌說到:“什麼,跑了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什麼不早說,廢物,全都是廢物。”李主任想到了賀白的飲恨一笑不禁打了個冷顫說:咱們可以發動黑道的力量,把那小子抓住,以絕後患。電話那邊說到:“好,就按你說的辦,我希望下次聽到的是那個小崽子死的消息。”掛斷了電話。
賀白一直往前跑著一個轉彎,跑到了鬧市區,鬧市區裏,人擠人人挨人,而他的周圍好像一條分禁線,大街上路過的行人如同看見了瘟神紛紛躲避,而他在凜冽的寒風中穿行,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中天上飄下來冰冷的雪花打在他的身上,單薄的衣服很快就被雪花融化的雪水打濕,身上的寒意漸漸侵蝕這他的意識,感覺身體越來越沉,慢慢的,找到一個躲避風雪的屋簷下緩緩的蹲了下來。
賀白意識近乎於模糊,想到了自己的血海深仇,父母被生意上的合夥人偽裝成車禍暗害,自己遭人陷害也被當成有嚴重的精神障礙關進了精神病院,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而自己的仇人反而過著富足的生活,享受著來自家庭的關懷,而自己卻成了喪家之犬。突然街上的路人大叫:“快看月亮,月亮變成紅色的了”。賀白疑惑抬起頭望著紅色的月亮,一道紅色的月光照了下來映在他的臉上如同鮮血一般,霎時間賀白感覺身體裏的血液逆流暈了過去。
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賀白的腦袋裏想起,小白醒醒,醒醒,你要在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媽媽愛你,聲音越傳越遠,突然賀白坐了起來,眼裏噙著淚花大喊道:“媽,你在那。”慢慢的變成低聲的抽噎,暗暗發誓,這是我最後一次哭泣,以後那個軟弱可欺的賀白已經死了,現在的賀白不會在為任何事情傷心。
賀白站起身來,看著周圍荒蕪的大地,昏暗的天空,腦袋裏“叮”的一聲響起,罪惡係統啟動現在開始檢查宿主體質,一陣電流通過全身,腦中聲音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