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們的娘親哭的已經接近昏迷的樣子,這一家之主死了,斷了收入不說,拖著兩個小孩和兩個老人,哪來不得傷痛和不知所措喲。
“我說你怎麼跑來了?”蘇牧感覺自己耳朵被鐵夾子夾住了。
返頭一看是自己爹在身麵,蹲著棚子邊偷看的蘇牧此時也是驚嚇一跳。半響沒回聲。
“我問你呢”蘇牧爹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哎喲哎喲,輕點,爹”蘇牧受痛叫喚起來。
“琪瑤是我朋友,我來看看蘇牧解釋道
“趕緊給老子滾回去”蘇牧爹踹了蘇牧屁股一腳罵道
“唉,我到處找你呢,村長要你過去商量事,看來這次不是正常的死亡,也是奇了怪了。看傷口也不像野獸襲擊啊”一個精瘦男子走過來說道。
“勇叔叔”蘇牧看到來人親切的叫了一聲。
稱呼勇叔叔的人摸了摸蘇牧的腦袋便把蘇牧爹拉走了。
蘇牧朝身後的鐵匠家看了一眼,悄悄跟著他們身後。
鐵匠鋪旁邊的一棟草房子內,這個平時是放雜物的。現在被擱置出來,裏麵站了五個人,除了蘇牧爹和勇叔站在一旁外,一個三十多歲的精壯漢子,也是剛剛上任的蘇家村村長,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是鐵匠的叔叔,曾經去家裏玩,還逗過蘇牧。另外一個是赤腳郎中李老頭,隻見他正俯身看著什麼,窗戶太高擋住了視線看不清楚。
“好奇怪,我見過大大小小的傷口,唯獨沒見過這般的,實在奇怪”李老頭搖頭歎聲道
“難道是野獸下山了”鐵匠的叔叔驚訝道
“好多年沒發生過這樣的事呀”村長在一旁雙手靠著撫摸著下巴略作思考的說著。
“難道是人為?”勇叔叔在一旁試著推測
“應該不至於,這個大的傷口人為應該沒有這麼大的力氣,你看這從左肩處一直到右腰,傷口深度達到了五公分有餘”李老頭抬起身子搖頭說道。“再說就算是人為,哪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要致人於這般”
“也是,何況家裏人沒有聽到任何響聲異樣,也沒聽到他有什麼仇人,一直以來鄉裏鄉外的口碑一直人人皆知啊”
蘇牧躲在牆腳根聽了個大概,大棚內嗩呐聲已經吹起,小孩子愛湊熱鬧的心性起了,朝大棚走去。
此時的琪瑤已經停止了哭泣,頭上箍著白色的繩帶,穿著麻色衣衫,拉著身旁母親的衣角,兩眼迷茫。
蘇牧想過去安慰下她,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有這個心,但畢竟還是個小孩。
一切後事都由大人安排妥當,一時無話。
而鐵匠的死因卻一直是個迷,但是事情就是很詭異的發生了,並且持續的在發酵。猶如一個神秘黑洞肆意想要吞噬一般,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村長家裏。
“從鐵匠死到今天這已經是第五起非正常死亡了,現在人人自危,都說是山上的野獸下山,村長,你得想個招。不然這樣下去我們都不敢出門了”
“是啊,是啊”地下一幫人應喝著
“讓我想想”村長愁眉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