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沒有不在場證明的隻有船長沃海、副船長邱季嶼、三副宋禦航,客人則是克利福德、石川、詹天忌、百合。於是,他們分別被鄭寒飛和曲夢涵叫道審訊室,一一詢問。
“我想問一下,你和死者有什麼深仇大恨麼?或者發生什麼事情了麼?”鄭寒飛首先問的就是船長沃海,畢竟他看到沃海在餐廳裏對周川文的態度明顯不太友好,這一點很讓他在意,“請不要對我說沒有,在餐廳的時候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其實也沒什麼了。”沃海歎了口氣,他沒有想到鄭寒飛的眼神居然如此犀利,隨後他就明白了,如果鄭寒飛沒有什麼實力,他能當加入知名的夏洛克偵探社麼,“我隻是在第二層甲板上看到她往海裏丟東西,你也知道我是為船長,最喜歡大海,看到別人做出這種事情,肯定會說她幾句,結果我們兩個就吵起來了,當時邱季嶼也在場,你不相信的話就去問他。”
“這樣啊。”鄭寒飛一副了然的模樣,繼續問道,“我很想知道,案發那個時候你在幹什麼?既然是船長,應該會檢查船有沒有故障什麼的,船員應該會看到你才對,那樣的話你就有不在場證明了。”
“嗬嗬。”沃海苦笑兩聲,“你以為我不想獲得不在場證明麼,那個時候我在房間裏安排一些事情,就過突然停電,我就非常的惱怒,而且那個時候已經很晚了,所以臥床休息了,誰知道剛有點睡意,就被你喊醒了,接下來就看到周女士的屍體。”
鄭寒飛沒有理會沃海,捏了捏下巴,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曲夢涵則是對沃海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可以走了,並叫下一位進來,對此,沃海急忙點頭,走出房間,緊接著,副船長邱季嶼彬彬有禮的走進來,坐在椅子上,等待鄭寒飛的詢問。
“你知道沃海船長跟死者爭執過的事情麼?”鄭寒飛仿佛根本沒有在那裏深思,在邱季嶼坐在椅子上的一霎那,他便開口道,“我聽他說,當時你也在場?”
“是的!”邱季嶼用一種平靜的聲音回答道,仿佛他不是殺人犯一樣,“那個時候我正好和船長在談論事情,然後船長就發現周女士往海裏亂扔什麼,於是船長製止她,並和她大吵一番。”
“那……你又沒有看見對方往海裏扔了什麼東西?”鄭寒飛想了想,問出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對此,讓邱季嶼微微皺眉,心想果然是太年輕了,居然問這種問題。
心裏雖然這麼想,但他還是回答鄭寒飛的問題:“不知道,由於那個時候她是正在往海裏扔東西,我和船長離她又不遠,隻看見是一些長短不一的物體,等我和船長過去的時候,那些東西早已經在海裏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那你和死者有沒有發過什麼爭執?”鄭寒飛繼續問道,“還有,案發那段時間,你在幹什麼?為什麼會沒有不在場證明,我相信你和船長一樣,隻要在船內隨便走走,碰見一兩個員工,應該就有不在場證明了吧。”
“爭執是沒有發生過。”邱季嶼如實回答道,“不過我很討厭她,她居然往海裏丟垃圾,這簡直是汙染環境。至於那個時候我在幹什麼,我相信你這個偵探應該能猜出來。”
好吧,又一個環保主義者。鄭寒飛無奈了,他沒想到沃海和邱季嶼居然有這麼強的環保意識……呃,不,應該說是周川文的舉動侮辱他們所崇拜的大海,至於邱季嶼對自己提出的問題,他立即明白那是什麼意思了,畢竟那個時間已經很晚了,隻要是個閑人都會進入夢鄉,也隻有像他這樣擔心曲夢涵的才遲遲不入睡。
叫走邱季嶼,鄭寒飛看見宋禦航走了進來,不過以他的人品,鄭寒飛相信他應該不會是殺人犯,可俗話說得好,知人知麵不知心,就拿恐龍山莊的案例說明,誰也沒有想到看似陰沉,不太愛說話,懦弱的周千,內心卻隱藏了一個殺人魔,所以保險起見,鄭寒飛決定還是問問他比較好,以免漏了什麼線索。
“你跟死者,發生過什麼爭執麼?”鄭寒飛對他問出相同的問題,而這時,他看到宋禦航的身子明顯微微一顫,鄭寒飛的眼睛頓時發亮,看樣子在宋禦航身上應該有什麼線索,同時感到慶幸,幸好他詢問宋禦航,否則有價值的線索很有可能在他眼前飛走,讓真想隱藏於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