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沃海和邱季嶼先生說過,周川文曾經往大海裏丟過東西,是吧?”鄭寒飛沒有理會百合,讓百合不禁翻個白眼,心想你裝什麼大架子啊!
“是啊,難道說……”說道這裏,沃海和邱季嶼的瞳孔微微一縮,畢竟他們都是歲數大的人了,經曆過的事情肯定比鄭寒飛這種歲數的普通人多得多,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
“我猜周川文應該有亂丟煙蒂的習慣吧。”鄭寒飛說出答案,“從這個煙蒂可以看出它屬於女士煙,而在座的所有人中隻有周川文才抽煙,而且是女士煙,我就知道她有這個毛病,再結合沃海和邱季嶼先生之前說的話,就證明我的猜測是正確的,當然,如果石川先生認為我是胡說的,那麼你就可以問問宋禦航先生,他是死者的前男友,應該了解死者的習性。”
“鄭寒飛說的沒錯。”宋禦航的話讓石川根本不能反駁,於是閉上眼睛,像是在等待鄭寒飛的推理說完,“川文的確有這種習慣。”
“那就對了!”鄭寒飛接著他的推理,“我想,待周川文回到房間後,突然發生停電,肯定會等得不耐煩,也許她怕黑,所以點上蠟燭,開始在房間內抽煙,抽完煙後,她就把煙蒂隨手一扔,扔到地毯上,如果她還再伸腿去踩滅,那麼地毯上的白磷就會被點燃,周圍溫度升高,達到磷的燃燒點就會自然,火苗頓時從她身上竄起。”
“那現場是密室又怎麼說?”石川詢問鄭寒飛,“如果周川文身上起火了,應該會開門跑帶外麵尋求支援啊,而不死在房間內乖乖被燒死。”
“知道麼?人在遇難的情況下,大多數會慌張,更何況周川文是女性,心理承受能力會更小,當火焰在她身上燃燒時,她雖然掙紮,可內心非常慌亂,拿出鑰匙開鎖,可那個時候後如果凶手在門外頂著,那麼她就會下意識的認為門壞了或者鑰匙不對,所以隻能不停地哀求,敲打房門,什麼事情都不做,最終被活活燒死在裏麵,最終完成你的殺人計劃。”
“有證據麼?”石川聽完後鎮定自若,等待著鄭寒飛給他回答。
“走廊的攝像頭。”鄭寒飛說道,“我已經跟沃海船長證實過了,攝像頭肯定能錄下你的身影,而且你頂著門的時候肯定不會戴著手套,以防力氣用得不對讓周川文撞開,所以門上應該有你的指紋,而且你的上衣口袋裏有些白色的顆粒,如果我猜得沒錯,那應該是白磷吧,這麼多證據,難道還不能證明你是凶手?”
“不錯不錯!”石川依舊鎮定自若,甚至拍手鼓掌道,“不愧是名偵探啊,不過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時候明白我是凶手的?我不相信是你在破開一切謎題後才得出來的。”
“當然是在詢問你的時候。”鄭寒飛說道,“你說你在二層甲板上看到一對情侶,就是這句話,讓我感到奇怪,你用這個詞,純粹是想說明我和曲夢涵在甲板上,可我和曲夢涵跟你碰麵的時候都是跟大家在一起的,沒有單獨跟你碰過麵,而且在甲板上也沒有做出什麼情侶的動作,按理說你應該用朋友才對,為什麼非要用情侶,這隻能證明,你曾經在某個地方偷聽我們的講話,甚至看到某些動作才認定我們的關係,但一層甲板根本看不到,所以隻能說明你在三層甲板看著我們,由此就證明你說了謊!”
“可是……”宋禦航看了一眼石川,眼神中有一絲疑惑,“他為什麼要殺死川文啊?川文跟他有沒有什麼仇,而且他的樣子根本不是喪心病狂的人啊?”
“不知道!”鄭寒飛搖了搖頭,隨即看著石川,眼睛中同樣有一絲疑惑,“這也是我最想明白的地方,死者應該沒有跟你有什麼爭執,你為何要殺她?我不相信你這是一時興起,通過這些手法我就明白你這是蓄謀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