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鄭寒飛的提議,他們來到街道附近的銀行,其中有一點小插曲,鄭寒飛他們表明身份後,銀行的工作人員並沒有給他們看錄像,最主要的是,這個工作人員和他們一樣,都是華夏人,好說歹說不聽,無奈,歐陽休隻好叫來提姆警長來表明身份,最終才征得同意。
了解自己過來的目的後,提姆警長抱怨了好幾次,不過好在提姆警長來這裏還是有點用處,正如鄭寒飛所料到那樣,西裏爾的身影果然出現在監控範圍內,然後跟提姆警長檢查麥基伯爵的死亡時間一對比,發現西裏爾的確沒有行凶時間,於是放他離開。
由於擔心鍾離婉兒,歐陽休便讓鍾離悅兒和周正回去照顧一下,同時注意一下組織的動向,對此在,周正表示沒什麼問題,便離開銀行,而鍾離悅兒則是用一種玩味的笑容看著歐陽休,歐陽休立即感覺磨骨悚然,他有預感,等案件破了,就是他倒黴之日。
“唉,看樣子線索又要重新搜查線索了。”鍾離悅兒的笑容外加案子沒任何進展,歐陽休一臉消極的從銀行大門走了出來,不過鄭寒飛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隻是不停地擺弄手機,一臉認真的樣子很讓歐陽休好奇,不禁湊上去問道:“你在看什麼呢?”
“啊?你說這個啊?”鄭寒飛晃了晃手中的手機,淡淡地說道,“我讓西裏爾用藍牙給我傳了一份麥基伯爵死亡的照片,想從這裏找點線索,畢竟屍體已經埋了,挖出來檢查是不可能的了,想看看從這照片上能不能發現什麼問題。”
提姆警長挑了挑眉毛,鄭寒飛的舉動無疑讓提姆警長有些反感,這分明是不信任他們警察的能力,不過想到對方的推理能力和觀察能力,他也不好說什麼,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怎麼樣?過了這麼久,有沒有什麼發現。”不知是出於想盡快破案,還是想笑話一下鄭寒飛,在快要到伯爵家門口的時候,提姆警長開口問道一路緊盯手機屏幕,好幾次差點撞到電線杆和牆上的鄭寒飛。
“對了,提姆警長,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沒發現案發現場的那個腳印呢?”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歐陽休突然提出這個問題,之前他和鄭寒飛想去問提姆警長這個問題的時候,他聽到社團徽章傳來鍾離婉兒的求救聲,所以立即跑出去救鍾離婉兒,根本沒聽提姆警長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這個我們還是真的沒發現。”說起這事,提姆警長的臉就有些掛不住,“那個腳印的地點很隱秘,不仔細觀察根本不可能發覺,當初你們也不是沒有看到麼,要不是你摔了一跤,你們能發現這個腳印麼?”
聽到提姆警長說到自己的醜事,歐陽休感覺臉頰異常滾燙,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不過這是他內心的想法,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鄭寒飛,你發現什麼線索了?”見歐陽休不說話,提姆警長也懶得和他繼續談話,此時他們已經到了伯爵家的門口,於是提姆警長拉住快要撞上牆的鄭寒飛,說出自己之前提的問題。
“啊?差不多了。”鄭寒飛茫然的抬起頭,對提姆警長眨了眨眼,似乎是在消化提姆警長提出的疑問,隨後說道,“不過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第一,既然死亡訊息寫的不是西裏爾,那dairy的意思到底代表著什麼,相信解開這個疑問,真相就離我們不遠了,對了,提姆警長,你能不能給我麥基伯爵最近去醫院做的的體檢報告或檢查單之類的,我想看一下。”
“啊?行啊!”提姆警長茫然的點了點頭,盡管想不出鄭寒飛為什麼要這種東西,不過鄭寒飛提出來,想必鄭寒飛有這麼做的道理,他隻要好好聽從他的安排就行了,看鄭寒飛自信滿滿的樣子,他清楚鄭寒飛已經差不多破案了。
“你要那種東西幹什麼?”趁提姆警長去拿鄭寒飛要求的資料功夫,歐陽休用胳膊碰了碰鄭寒飛,一臉疑惑的說道,“難道說你已經知道殺死麥基伯爵的凶手是誰了麼?”
“都說了,差不多,不過我想不明白dairy的意思。”鄭寒飛煩惱的抓了抓頭發,似乎想起什麼問題,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歐陽休,語氣懷疑的說道:“不對啊,歐陽休,你今天是怎麼了?要是以前你應該差不多想出來了吧,怎麼到現在你也沒有想出來,這可不是平常的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