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傑,什麼事?”一股不好的預感從鄭寒飛的心底浮現,沉默了一會,鄭寒飛才緩緩開口,“難道是……”
“你先別說這個了,告訴我,你們在哪裏啊?”古傑氣喘籲籲的說道,“為啥我和迪羅一回旅館,就發現你們全都不見了,問旅館老板他卻說你們急急忙忙的跑出去就不見蹤影,不知道你們在哪,你讓我們上哪找你啊,我們對倫敦又不熟。”
“我在醫院。”鄭寒飛這才想起來自己受傷的時候好像隻有古傑和迪羅沒有到場,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於是對這電話說道,“受了點傷。”
“什麼?!傷著哪裏了?誰對你出手?不對不對!不是這個,你先回答我,你在哪個醫院,我和迪羅一會就趕到了。”
古傑的著急聲讓鄭寒飛心裏一暖,什麼叫朋友,什麼叫兄弟,這就叫,時時刻刻的關心你,作為沒有童年的人,鄭寒飛第一次覺得他認識古傑真的是他一生最幸運的事情,於是把自己住的醫院名告訴古傑,順便告訴醫院的地址。
掛上電話,鄭寒飛便躺在床上,靜靜等待古傑的到來,直覺告訴他,古傑肯定發現或知道什麼事情,他氣喘籲籲分明是一路奔跑造成的,如果不是急事,他是不會這樣的,或者說,古傑遭到什麼追殺,好不容易逃出來,但相比後者,鄭寒飛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
砰!房門被重重的撞開,隨即鄭寒飛就看到古傑滿頭大汗,氣喘如牛的跑進來,看到桌上的礦泉水,還沒等鄭寒飛出生提醒,就一口氣的喝光,擦了擦嘴唇,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開始問鄭寒飛關於傷勢和遇難之類的問題,鄭寒飛為他解答,不知是因為大腦缺氧還是因為心太急的緣故,一個問題古傑能重複問好幾遍,導致鄭寒飛最後有些不耐煩了,隻好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到最後,鄭寒飛有種淚流滿麵的衝動,早知如此,鄭寒飛之前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就行了,為啥還為古傑一一解答呢?他感覺那個時候自己的智商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拋到千裏之外了。
“好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見古傑的情緒明顯緩和下來,鄭寒飛決定不跟他浪費時間了,搶先一步問道,“是關於組織的?還是關於預告函的?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倒希望是關於預告函的,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啊。”
“組織的。”古傑明顯緩過來了,有些興奮地說道,“我和迪羅在大本鍾附近遇見組織的人,他背著一柄鋒利的刀,臉上掛著一種殘忍的笑容,原本我以為他是發現我們,準備抓住我們或殺掉我們,當時我也準備好了死拚的準備,可誰能想到他隻是和我們擦身而過,連理我們也不理我們。”
“你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那你用不著跑過來吧。”鄭寒飛挑了挑眉毛,聽古傑說了那麼多,他似乎根本沒有從裏麵找到什麼關鍵的線索,同時也替古傑鬆了口氣,那名男子的身份他可是很清楚,記得賽文跟他說過,對方似乎是一名高手,歐陽休也說過他的能力很強,古傑單獨碰到他,根本沒有贏的可能性。
“我還沒說完呢。”古傑不知從那裏有找到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說出最重要的消息,“既然對方沒有認出我們,我和迪羅認為是個好時機,於是跟蹤他,結果發現他去的目的地居然是機場。”
機場?他要迎接什麼人麼?等等!等人……難道,組織又派人了?想到這裏,鄭寒飛的瞳孔微微一縮,急忙的問古傑,“你知道他等的是什麼人麼?”
“知道。”古傑的臉色有些凝重,“這也是我急急忙忙想找到你們的原因。”
“是誰?!”
“一個小女孩,我隱隱約約聽那個男人似乎叫她……Li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