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小薰,到底是怎麼回事?”安頓好已經昏迷的曲夢涵,古傑和歐陽休用一種審訊的目光掃視著低下頭的南若熏,異口同聲的問道。
“這個……那個……我……我不是故意的。”南若熏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眼淚汪汪的抬起頭看著歐陽休和古傑,語無倫次的跟兩人解釋,結果五分鍾過後,南若熏也沒有把事情的緣由解釋清楚。
這個家夥…… 古傑無奈的揉了揉發脹的頭,對於這種情況,他實在不好說什麼,他和歐陽休又不是要吃了南若熏,南若熏害怕什麼啊,以前的氣勢跑到哪裏去了,不過這個情況勾起古傑的回憶,似乎,好像南若熏隻有自己知道做錯事情的時候才會這個樣子吧,其他時候都是很強勢的樣子,一旦別人反駁就會拿太極拳示威。
“好了好了,慢慢說,用不著那麼緊張,我隻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歐陽休也被南若熏的可憐樣打敗了,立即扭頭看向別處,他敢保證自己如果多再看南若熏一眼,自己心裏肯定會產生內疚,那個眼神實在太有殺傷力了。
不知是因為歐陽休的話,還是意識到自己這五分鍾內根本沒說什麼,南若熏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把事情的解釋給兩人聽,原來是古傑離開旅館後,南若熏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發現曲夢涵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還沒等南若熏跟曲夢涵說幾句,就被曲夢涵的一句詢問給嚇壞了,而南若熏也不擅長隱瞞,於是在曲夢涵的逼問下,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至於古傑的警告早已拋之於腦外。
而說出來的結果就是曲夢涵一聲不吭直接想出去找那個和鄭寒飛類似的人,熟悉曲夢涵的南若熏自然知道她想幹什麼,回想起古傑對她說過曲夢涵如果盲目跑出去的後果,南若熏肯定不讓曲夢涵如願以償,立即拉住她的胳膊,死活不讓她出去,就在這個時候,古傑和歐陽休就進來了,之後的事情,即使南若熏不說相信兩人也知道。
聽完解釋後,歐陽休和古傑相互對視一眼,同時望向已經昏迷的曲夢涵,他們現在才覺得在某些方麵,曲夢涵的洞察力和預感在偵探社排名第一,讓人可惜的是某些方麵並不包括案件,要不然華夏肯定會多出一位和歐陽休一樣知名的女偵探。
“對了,歐陽休,你的臉是怎麼回事?噗……哈哈哈哈,太搞笑了。”看古傑和歐陽休並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南若熏鬆了口氣,這時她也發現歐陽休才卸了一半妝的樣子,立即笑的前俯後仰,當然,如果古傑把歐陽休假扮成女孩子的事情說出來,恐怕南若熏會笑得肚子疼。
經南若熏這麼一提,歐陽休頓時想起自己的妝還沒卸完,聽著南若熏的笑聲,歐陽休有些掛不住麵子,惱怒地說了一句不準笑,就跑回房間繼續讓鍾離悅兒給他卸妝,腦海中不停思考該怎麼辦才好,畢竟看到的對象可是大嘴巴的南若熏,要是事情被她說出去,那他這個社長以後再也沒有什麼臉麵了。
十五分鍾後,歐陽休變回以前的模樣,把除了曲夢涵以外的人召集在自己的房間來,至於鍾離悅兒並沒有留在歐陽休的房間,畢竟她已經不是夏洛克偵探社的人了,而且她也不想讓鍾離婉兒知道自己還呆在倫敦,於是承擔照顧曲夢涵的任務,在人還沒有來的時候離開了。
“好了,我來召集大家隻有一個事情,就是關於宴會的事情。”一邊說著,歐陽休一邊把克利福德送過來的預告函放在大家麵前,臉色有些凝重的說道,“雖然這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宴會,但我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個宴會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為了保證大家的安全,所以我決定這次參加的宴會的人數越少越好,考慮到這是貴族舉辦的宴會,參加許多宴會的迪羅必須跟我去,然後還剩兩個人選,你們決定一下吧。”
“我去!”古傑和南若熏似乎是同一時間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