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公式應該這樣解……”課堂上,一位看上去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女老師在講台上為同學們講課,枯燥的講課方式讓台下的同學紛紛打哈欠,可是他們卻不敢睡覺,誰都知道這個老師是出了名的管教嚴,在她的課堂上睡覺,那純屬是提著燈籠上茅廁——找死!
可隻有一個人例外,他不僅明目張膽的爬在課桌上睡覺,還時不時的打兩個呼嚕,聲音極其的響亮,搞的周圍學生捂嘴偷笑,坐在遠處的南若熏和古傑看到這一幕,相互對視一眼,露出一絲苦笑,這個人他們再熟悉不過了,除了鄭寒飛,誰還敢這麼囂張。
小飛也真是的,睡覺就睡覺吧,還打呼嚕,難道他不知道這位女老師不好惹麼?看著講台上的女老師把手中的粉筆掰斷,南若熏就知道最壞的事情發生了,無奈的拍了拍額頭,如果是平常老師南若熏倒是不太擔心,可眼前這位新來的女老師可不是什麼善類。
說起這件事情,南若熏倒是想起有一次在課堂上,某位老師對鄭寒飛睡覺實在忍無可忍,叫醒他並連續提問了三十個問題,正當所有人想看鄭寒飛的笑話時,接下來的一幕實在讓所有人難忘,鄭寒飛基本是不假思索的說出正確答案,還提問了兩個問題給老師,結果把老師弄哭了,直接跑出教室,嘴上說還不停念叨自己不當老師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南若熏隻記得從那之後她就再也沒有看見過這位老師。
“鄭寒飛同學,請你回答一下這個問題。”女教師走到鄭寒飛麵前,敲了敲桌麵,叫醒鄭寒飛,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她對這種好不容易考上奎因學校卻在白白浪費時間的同學最討厭了,在她看來,不給鄭寒飛一點教訓,他是不會認真學習的。
“啊?”鄭寒飛抬起頭,茫然的看著麵前的女老師,揉了揉頭發脹的腦袋,由於腦袋昏昏沉沉,他並沒有回答女教師的問題,而是說出了令眾人大跌眼鏡的話,“老師,你昨晚是不是跟什麼人吵架了,你看你的左臉龐上有明顯一道淚痕,雖然你早上洗過臉,卻把那個地方完全遺留了,而且你還有黑眼圈,脖頸上有好幾處發紅,明顯是被人掐出的痕跡,雖然被衣領擋住,不過完全逃不過你的眼睛,看來你們不僅吵架,還動手了,不過老師我勸你有什麼事情還是和對方好好說話,動手吵架是沒用的。”
“你……你……”女老師明顯被鄭寒飛氣得不輕,纖細的手指指向鄭寒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原本她以為自己能教育一番,誰能想到他們兩人的角色居然顛倒過來,自己反而被鄭寒飛教育了一頓,而且當著這麼多同學的麵說出自己的隱私,你這讓她日後怎麼在同學麵前樹立起威嚴來。
“呃,老師,我不是故意的。”鄭寒飛再怎麼迷糊也反應過來事情似乎壞的地方發展,連忙從座位上站起來,回想起自己剛才說出的話,他知道自己是捅馬蜂窩了,連忙道歉道,“這隻是我的職業習慣罷了,請你不要在意啊,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請你忘記吧。”
“鄭寒飛!下課到我辦公室一趟!”女教師扯著嗓子來了一記河東獅吼,吼得鄭寒飛頓時坐在位子上,隨後女教師就回到講台上繼續講課,過了幾分鍾,清脆的下課鈴聲在教室裏響起,女教師把粉筆丟在粉筆盒裏,整理了一下自己帶過來的資料,狠狠的瞪了鄭寒飛一眼,就氣匆匆的走出教室。
“小飛,你這次是真的捅馬蜂窩了,你惹誰不好,偏偏惹剛剛轉進我們學校,被同學稱為‘瘋婆子’的彤彤老師,看她的樣子,不從你身上扒一層皮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一下課,古傑就湊到鄭寒飛跟前,看著鄭寒飛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他就知道這次鄭寒飛是真的攤上事兒,攤上大事了。
“我也知道啊。”鄭寒飛撓了撓頭,有些煩惱,“這個李彤彤比小薰發起火來還可怕,這次是不死也要脫一層皮啊,幸好這是奎因學院,要是換作其他學校,恐怕學生能被她體罰死,我現在都要考慮一下到底去不去她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