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寒飛!你對得起夢涵姐麼?”南若熏朝鄭寒飛大吼,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話雖這麼說,其實她心裏更難過,“如果讓夢涵姐知道你對這個小不點說出那種話,你不覺得夢涵姐會很傷心麼?你到底有沒有考慮啊!”
“你說誰是小不點?!”鄭寒雪挑了挑眉毛,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要不是她隱隱約約感覺到哥哥對麵前的女孩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情,恐怕她早就抄起地上的水果刀直接將女孩的手砍掉了,哪用那麼費事,還跟她拳對拳的碰撞。
“不是你還能是誰?你……”
“夠了!”鄭寒飛打斷南若熏繼續說下去,撓了撓腦袋,思考了一陣才開口對南若熏說道,“小薰,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她是我的妹妹——鄭寒雪。”
“妹妹?”南若熏愣了愣,重新打量了一番鄭寒雪,發現她跟鄭寒飛有些地方的確很像,然後問道,“小飛,你什麼時候有個妹妹?我怎麼以前沒聽你說過?”
“還不是組織惹的禍。”鄭寒飛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把鄭寒雪緊緊地摟在自己懷中,“多虧了這次,我才知道我還有個妹妹,否則,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想起我還有個妹妹。我以前不是跟你和小傑說過我曾喪失一段記憶了麼。”
“這樣啊,小飛,真是恭喜你了。”南若熏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心情頓時開心起來,笑眯眯的看著鄭寒雪,邊說邊把手伸了出來,“你好,我叫南若熏,是你哥哥從小到大的玩伴。”
對此,鄭寒雪隻是冷哼一聲,靜靜的趴在鄭寒飛懷中,連理她也不理她,讓南若熏處於極為尷尬的狀態,最後還是在鄭寒飛的“強求”下,才嘟著小嘴,一臉不滿的跟南若熏握了握手,隨後還對南若熏遞了一個挑釁的眼神。
鄭寒飛自然注意到這個眼神,用一種責備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妹妹,剛想說幾句,房門突然被打開了,歐陽休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嘴裏還不停念叨終於醒了之類的,不過當他看到眼前的場景,直接停下腳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後,轉身將雙手插進口袋,哼著小調走出房間,好像是再告訴眾人他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
“歐陽休,你給我回來!”鄭寒飛挑了挑眉毛,對歐陽休的做法既感到氣憤又感到好笑,隨後大喊道,“我們聊完了,你有什麼事就趕緊說吧,看你的樣子肯定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對我說吧?或者說,你隻是想看我一眼?”
“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歐陽休重新走進房間,微微看了鄭寒雪一眼,然後說道,“其實我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聽了迪羅的彙報,我才覺得自己沒去真的是一個不明智的選擇,不過現在後悔也沒用了,相信周正探長已經告訴你了吧,最近就不要擔心組織的事情了,相信他們一定能處理好的,我們就安安心心的休息一下,等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就這事情?”鄭寒飛感到一陣詫異,這還是他認識的歐陽休麼?“你確定沒有別的事情要說了麼?”
“哦,對了對了,我過來是為了給你這個。”一邊說著,歐陽休一邊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票,放在鄭寒飛手裏,說道,“既然要放鬆,不如就去看一場網球賽吧,這是迪羅和凱蒂好不容易從他父親那裏拿到的,等你出院後就去看看吧,學校那方麵我已經說明了,其實以你的成績個平常的表現,學校的老師一直認為你不來才是最好的事情,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惹到那些老師了。”
“嗬嗬,沒什麼。”鄭寒飛尷尬的撓了撓頭,目光放到手中的入場票,舉行地點是離他家很遠的一個體育場,上麵介紹這次的比賽很熱烈,可以說是世界級的,對於網球迷來說,是一場激動人心的比賽。
“那我們呢?”發現隻有鄭寒飛自己一人有入場票,南若熏頓時有些不滿,連鄭寒雪也用一種盯著獵物般的眼神看著歐陽休。
“嗬嗬,你們自然有,如果不出意外,這一次我們偵探社全體成員都去,就算是對大家的酬勞了。”歐陽休邊說邊拿出入場票,生怕惹怒兩女,沒辦法,其中一人會太極拳,另一人格鬥技術高超,他根本不是兩人的對手。
可惜誰也不知道這張入場卷,是將眾人卷入一場血腥案件中的死亡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