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寒雪要準備組織某件事情發生的時候,鄭寒飛和歐陽休來到詢問三個嫌疑人的地方,三個人分別在一個單獨的房間,每個房間的門外站著兩名警察,而房間裏則是由一名警察和夏洛克偵探社中的兩個人在詢問嫌疑犯,當然,詢問的並不是警察,他的任務隻是證明罷了,詢問的任務當然是夏洛克偵探的人擔任了,畢竟歐陽休說過,如果警察上前詢問,恐怕嫌疑人根本不會說實話。
“這個房間裏待著的是目擊者,也就是死者的教練。進去吧!”鄭寒飛和歐陽休首先來到最左麵的房間,跟門外的警察了解了一些情況後,就走進房間,一進門,就看見南若熏和古傑坐在嫌疑人跟前,不斷說些什麼,看樣子與其說是詢問,還不如說是在聊天,而淩華則是站在窗邊,表麵上似乎是漫不經心的玩手機,可他的耳朵卻清清楚楚聽著三人之間的對話。
“你們來了啊?”看見鄭寒飛和歐陽休走進來,淩華連忙走到他們跟前,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瞥了一眼還在坐在沙發上不停說的三人,悄聲的問道,“怎麼樣?找到能證明鄭寒雪不是嫌疑犯的最佳證據了麼?”
“找到了。”鄭寒飛點了點頭,“監控錄像上有她的身影,時間是9:20,可以澄清她的嫌疑了,換句話說,犯人就是正在‘審訊’的三個嫌疑犯其中一位了。對了,淩華警官,你們問到了什麼?關於這個人……”
“啊,是。”淩華說道,“他的名字叫做亞摩斯,至於全名他們就沒問出來了,根據本人說,就這麼叫他就可以了,聽上去很親切,是死者的教練,就跟之前的說辭一樣,他是看到靠要輪到死者登場比賽了,所以想叫死者準備一下,因為半路上有尿意,所以去了趟廁所,然後就去了死者的休息室,打開門卻沒想到死者已經死了,還看到鄭寒雪站在他跟前,於是就當著門不讓鄭寒雪逃跑並報警,據他描述,鄭寒雪當時沒有想逃跑的意思,而是臉色凝重的看向四周,似乎在找什麼東西一樣。”
“亞摩斯先生,我可以問題一個問題麼?”鄭寒飛思考了一下,就走到坐在沙發中央,身材魁梧,一頭金發,跟南若熏和古傑有說有笑的中年人麵前,開口道,“當時你進入坦尼斯的休息室時,你有沒有覺得那個房間有什麼不對勁?”
正在思考的歐陽休聽到鄭寒飛的問題,臉色頓時變了,牙齒緊咬,他不明白鄭寒飛到底在想些什麼?他們發覺案發現場有點不對是沒錯,可他把這個問題說給嫌疑人聽幹什麼?難道他沒有考慮亞摩斯是凶手麼?他不怕亞摩斯說謊麼?
“哦,我沒有注意。”亞摩斯搖了搖頭,說出流暢的中文,“當時我看到凶手在房間裏,根本沒有注意那麼多,怎麼了?那個休息室有什麼問題麼?說起來,年紀輕輕的小女孩居然殺了坦尼斯,真的不敢想象啊,看來你們華夏的教育還是有點欠缺。”
“謝謝你的回答。”出人意料的是鄭寒飛並沒有將鄭寒雪不是殺人凶手的事情說出來,而是微笑的點了點頭,便回到歐陽休跟前,一臉不解的樣子,而古傑和南若熏則是和亞摩斯匆匆聊了幾句,就跟其他人走出房間,留下亞摩斯一人待在房間裏,當然,不可能把他一直留在這個房間裏,鄭寒飛等人走後,兩名警察立即讓他從房間裏出來,回到案發現場。
“我說,你到底想幹什麼啊?”一走出房間,歐陽休就質問鄭寒飛,“你是不是傻了啊,問嫌疑人那種問題,你不怕他是在說謊麼?還有,他說鄭寒雪是凶手的時候,你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之前你不是很氣憤別人說鄭寒雪是凶手的麼?”
說完,古傑、南若熏和淩華也用一種好奇的眼光盯著鄭寒飛,等待鄭寒飛的回答,他們也想知道鄭寒飛的葫蘆裏到底賣什麼藥,可惜,鄭寒飛卻讓他們徹底失望了,因為鄭寒飛什麼都沒說,隻是淡淡一笑,指了指中間的房間,意思不言而喻,鄭寒飛根本不想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