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寒飛敢讓鄭寒雪去麼?就她那脾氣,要是哪個客人起了爭執,恐怕她能把人家的婚禮給攪黃了,這也是為什麼鄭寒飛沒有提起自己的妹妹,而是提起了曲夢涵,他是為了人家的婚禮著想,這能委屈一下鄭寒雪了,當然,這般說辭他是不可以跟鄭寒雪提起的,否則她肯定會用武力逼自己帶她去,或者是直接讓自己也去不了。
“下次補償你好不?”鄭寒飛摸了摸鄭寒雪的頭發,略帶歉意的說道,“你想去什麼地方我帶你去,就我們兩個怎麼樣?”
“說好了,哥!你可不要騙我!”聽到鄭寒飛承諾,鄭寒雪眼前一亮,立馬答應,但她也不是小孩子,生怕鄭寒飛隻是暫時答應她,到時候用各種理由不帶自己去,小時候鄭寒飛就用這種辦法老騙她,他每次都上當,更重要的是鄭寒雪每次都不長記性。
“不騙你啊!我在王伯和賽文麵前答應你,還能食言?時間你定,到時候即使我有事情,我也會推掉的!”鄭寒飛保證道,心想難道鄭寒雪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麼?那時候自己才多大,再說那個時候自己不想讓鄭寒雪跟自己一塊受罪,哪想到她到現在還記著了,明明小時候很好騙的,成長果然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啊,自己和鄭寒雪不再是小孩子了。
“我相信哥哥。”鄭寒飛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鄭寒雪自然不擔心鄭寒飛騙自己,點了一下頭,就回房間了。
“唉,鄭寒雪還是太天真了啊。”賽文瞥了一眼鄭寒雪離去的背影,將手中的水杯放在桌子上,坐在鄭寒飛旁邊,小聲說道,“如果換作是我的話,我肯定要求在你參見婚禮那一天去玩,如此一來你就不得不推掉人家的邀請了。”
“你能不能別開這種玩笑啊。”鄭寒飛狠狠的瞪了賽文一眼,含糊不清地說道,“小雪才不天真呢,她既然知道我去參加婚禮,肯定會挑在那之前或在那時候的時間,她這是為我著想,除非她還在生氣,可你看她的樣子像是生氣麼?”
“得得得,你了解你的妹妹,我不了解,這總行了麼?”賽文笑了笑,便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門口的時候,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鄭寒飛,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我現在相信鄭寒雪不是組織派來的臥底,可你還是對鄭寒雪小心點比較好,我總覺得你母親不可能這麼簡單就把鄭寒雪還給你了,她應該留有後手,要知道催眠可是有很多種的,總之小心點為妙。”
“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相信鄭寒雪是不會那麼容易就中催眠的。”鄭寒飛擦了擦嘴上的油漬,扭頭微笑道,曾經他也懷疑自己的母親會那麼容易就會放棄麼,所以上網查詢了一下有關催眠的問題,最後他得出結論,鄭寒雪沒有受到催眠,他們的母親應該是有那種自信,即使鄭寒雪到他們這裏,也不可能摧毀組織,打敗她的。
見鄭寒飛那個樣子,賽文也不再說什麼了,他相信鄭寒飛說出這句話不是因為他在袒護鄭寒雪,所以回到自己的實驗室,鄭寒飛吃完飯後,他再次提醒了一下王伯要幹的事情,就走進書房,打開電腦,今晚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幹,先在不幹,還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睡覺呢。
就這樣,鄭寒飛很平靜的度過了一個周,他也告訴歐陽休這個周他要參加婚禮,所以就不能幫他了,對此,歐陽休什麼也沒說,這倒是讓鄭寒飛有些吃驚,依照歐陽休的性格,他應該會抱怨為啥沒提自己或說句不行之類的,可仔細一想,鄭寒飛就明白了,歐陽休手頭上的事情沒有辦完,他沒工夫管那些事情。
於是,鄭寒飛終於等到那一天了,一大早他就穿上王伯給他準備的西服,這件西服是他以前在解決一個案件的時候委托人給他準備的,巧的是委托人也是讓他參加婚禮,之後解決案件,委托人就把西服和委托金一同交給他,鄭寒飛曾經拒絕這套西服,可委托人卻說這是委托金的一部分,鄭寒飛隻好無奈接受了,鄭寒飛覺得這套西服做工挺好,平常穿就太可惜了,所以就讓王伯收起來,等以後參見什麼正規場合再傳,可之後鄭寒飛又買了一套西服,所以就把這套西服給忘了。要不是這次是參加婚禮,鄭寒飛還想不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