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 看到刑夜櫻站在舞台上跟單毅正在對持,站在台下的一位年輕女子突然瞪大眼睛,內心充滿驚訝。她為什麼在這個地方?!該死,上當了,怎麼辦?要放棄麼?不行!我一定要殺了那個人,為了將我人生的唯一汙點消滅掉,反正她隻是出現在這裏,還沒有發現我,隻要小心點就可以了。
想到這裏,年輕女子便潛入人群中,現在她絕對不能刑夜櫻見麵,否則長時間被培養的殺意會因為這次見麵而徹底消散,等到這次暗殺結束後,她就不怕了,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刑夜櫻見麵了,說不定見麵之後她也會將刑夜櫻殺掉,從某種意義上講,刑夜櫻也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汙點。
剛才的感覺是?!盯著單毅的刑夜櫻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注視她,連忙抬起頭掃視舞台下的人群,希望找到注視著她的人是誰,可根本沒有找到,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裝作跟什麼沒有發生一樣,重新將視線放到單毅身上。
這一小插曲並沒有引起鄭寒飛的注意,他現在正在關注破案的進展,不管怎麼說這是南若熏第一次在公共場合代表夏洛克偵探社,更是代表她自己破案,一旦失敗,對南若熏說可能是一生的打擊,所以鄭寒飛很期望單毅能就此承認自己是凶手,可當他看到單毅的嘴角勾起一絲弧度,他明白單毅不會就此認輸的。
“即使你說的是真的,可你也不能證明我是凶手啊。”單毅自信滿滿的說道,“當時我的確站在老板身邊,可那條紅外線是怎麼回事?相信在會場裏的所有人都看了,會場關燈的那一霎那從二樓射出一條紅外線,如果我在這裏擊殺老板,我怎麼回收在樓上的紅外線發射器之類的東西,我問問你們警察,你們在那個地方找到那種的東西了麼?”
“沒有。”淩華如實回答道,這一點也是他不明白的地方,如果凶手真的是單毅,他是在會場擊殺死者,為什麼疑似狙擊的地方沒發現發出紅外線的瞄準器?那種東西總不可能憑空消失吧?而且單毅在案發後隻呆在一樓,根本沒有前往那個地方的機會。
南若熏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現在仔細一想也是,如果自己是凶手,肯定會想盡辦法反駁,畢竟自己是為了不想讓自己坐牢而殺的人,如果看開了這點,還用什麼手法之類的,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殺死死者就行了,根本用不著這麼麻煩。
說起來鄭寒飛叫自己調查的兩樣東西中其中一樣是…… 淩華突然將這個問題跟鄭寒飛委托自己調查某個東西的結果聯係起來,他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又想到另一個調查結果,忍不住笑了起來,心想真不愧是鄭寒飛,連真凶都找到了,這下凶手真的是無處可逃了。
“那個……”隻不過這一點南若熏並不知道,所以南若熏也不知道從這裏開始該如何解釋,正當她猶豫該怎麼說,單毅的臉上露出一絲勝利的笑容時,曲夢涵一臉輕鬆的走上舞台前,拍了拍南若熏的肩膀,像是在告訴她挺起胸膛,接著盯著單毅衝他一笑。不知為何,單毅從笑容中感到一絲冷意,渾身上下開始打寒顫,差一點將真相說了出來。
“其實他根本沒將那種東西放在樓上,而是一直放在一樓會場某個不起眼的地方。”曲夢涵開口為眾人解釋,“其實他將紅外線的發射器混雜在地板上的彩燈之中,他可以遠程操控打開發射器,當會場等打開後,他再將發射器關掉就可以了。”
“你別說笑了,將發射器那種東西藏在一樓,怎麼可能呈現出那種從上往下的那種斜線,就你這種推理還能算是夏洛克偵探社的成員麼!”
“怎麼不可能,光的反射學過麼?初中的物理知識。”曲夢涵繼續解釋道,“你把發射器放在聚光燈的正下發,再調整一下聚光燈的角度,聚光燈上的玻璃相當於一麵鏡子,它可以將紅外線反射,呈現出從上而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