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寒飛離開書房已經是晚上的事情了,可能是這幾天過度疲勞,他的精神已經極限了,原本在書房隻是想稍微放鬆一下,沒想到直接睡了過去。
鄭寒飛是餓醒的,醒來的時候發現鄭寒雪也睡著了,看她睡睡得那麼熟,鄭寒飛沒忍心叫醒他,悄聲離開書房,準備去廚房找點東西填飽肚子,但他經過客廳的時候,鄭寒飛發現南若薰三人根本沒有離開,還坐著睡著了,這叫鄭寒飛有些哭笑不得。
鄭寒飛沒有叫醒三人,轉身走進廚房,看見餐桌上擺著各種各樣的食物,分量足足夠五人吃的,上麵還覆蓋了一層薄薄的保鮮膜,對此鄭寒飛淡淡一笑,是誰做的飯他自然清楚,為了不讓王伯的努力白費,鄭寒飛決定好好吃一頓。
“少爺,你醒了。”大約十分鍾後,鄭寒飛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回頭一瞧,發現王伯正站在門口,對他說道,“如何,今天的飯菜符合你的口味吧?”
“很好。”鄭寒飛點了點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自己麵前的飯菜一掃而光,見鄭寒飛吃得津津有味,王伯也是微微一笑,待鄭寒飛吃完後,鄭寒飛拿起一個空杯,王伯迅速的跑到鄭寒飛身邊,為空杯滿上水,就在這個時候,鄭寒飛突然說出一個令王伯瞪大眼睛的話,“王伯,你是組織裏的人吧?”
“少爺,為什麼你會這麼想?”王伯先是沉默幾秒鍾,見杯中的水快要溢出來,趕緊移開水壺,笑眯眯的問道,畢竟他本身沒有任何露出任何破綻,關於他的真實身份隻有跟了他很多年的賽文發現了,但賽文並沒有告訴鄭寒飛,也就是說鄭寒飛根本沒有理由認定他是組織的人,所以他很想知道鄭寒飛是如何發現的。
“直覺吧。”鄭寒飛淡淡的說道,“自從前幾天的案件讓我知道我的身邊有好幾個組織的成員,我現在就開始換衣在我的日常生活中會不會有組織的人,而且是幹部級的,我第一個就想到的是你,你作為一個管家非常完美了,像你這種人應該待在貴族的家中,而不是我的身邊,不過我相信你是不會害我的,因為你是我父親親自聘用的。”
“相信你的父親麼……”王伯哼了一聲,開始抱怨道,“把你交給我照顧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那種臭小子有什麼好相信的,要我說他根本不配當作一位父親,當然,你的母親也一樣,你的父母沒一個是稱職的。”
“我想也是。”鄭寒飛點了點頭,很讚同王伯的意見,“不過他不像我的母親,他是不會害我的,否則當年他就不會把我帶出組織,所以我相信他。”
“如果豪天那臭小子在場,說不定會被你的話感動一番。”王伯被鄭寒飛的話給逗笑了,說道,“你的直覺沒錯,我曾經是組織的幹部,被稱為‘修羅狂人’,是賽文的師傅,組織裏大半部分的實驗都是由我負責,包括你和歐陽休的實驗。”
“這麼說……”鄭寒飛頓時瞪大眼睛,“修羅狂人”這個稱號他有印象,在他的記憶裏自己接受實驗的時候出現一個老人,那個人就被叫做“修羅狂人”,如此一來王伯就是那個人?可兩人的年齡相差太遠了,根本聯想不到是同一個人。
“我服用了一種藥物才變成這樣的。”察覺到鄭寒飛心中的疑惑,王伯開口說道,“不過那種藥物副作用極其強烈,我可是在鬼門關走了好幾趟。”
“是Miracle麼?”回想起Black Datura說的話,鄭寒飛問道,之前他根本不相信Black Datura的話,單憑一種花的精華和幾種抗衰老藥物能達到返老還童的效果,可聽王伯這麼一說,鄭寒飛開始懷疑“Miracle”的真實性了。
“你從哪裏聽說的?”聽到這個詞從鄭寒飛口中說出,王伯臉色一變,抓住鄭寒飛的肩膀問道。
“前幾天Black Datura說的。”鄭寒飛如實回答,“寧冰蘭警官和我的朋友們都聽到了。”
“是她說的啊。”王伯歎了口氣,思考了一陣,一臉嚴肅的跟鄭寒飛說道,“聽好了,日後千萬不要在任何人麵前說出這個詞,也通知其他人,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