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氣勢頓時一弱,隨即也不敢隱瞞,將黑狼找他幫忙,遭遇江恕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最後還添油加醋道。
“夜神,那個傷我的小子實在是太狂妄了!我之前已經告訴他我是您夜神的人,可他,他
最後卻還把我給廢了,簡直就是在打你臉啊!”
夜神聞言後臉色也不大好看,想了想後隨即又問了嘴那小子有沒有留下名號,坦克連連點頭。
“有,有留下,幸虧我當時也留了個心眼兒,他說他叫……江恕。”
“江恕?”
夜神聽完一愣,想了想後又從一旁的報紙架中找出了之前一版翻開來看,上麵便有著一段有關江恕的報道,稱讚其為中醫奇才,著實在帝都引起了一場不小的轟動。
隨即夜神又將報紙上的畫像遞給坦克一看。
“你看看,廢掉你的是不是這個年輕人?”
坦克近身隻看了一眼便立刻認出他來,目光瞬間一狠,當即道。
“是!就是這個人!夜神,您可一定要為坦克做主,我這條腿不能就這樣……啪!”
不等其說完,夜神當即一巴掌狠扇在其臉上。
“你個混賬!還有臉說?我之前曾經三令五申,對於醫生這個職業的人,誰也不能去主動招惹,有損陰德,難不成你將我的話當做耳旁風了?”
坦克聞言一臉悻悻之色,一旁的管家見狀則站出來打了個圓場。
“夜神您切莫動怒,看坦克這樣應該也不知道江恕這個人啊,隻不過江恕那小子年輕氣盛,著實有些張狂了,踩人都踩到您頭上來了,如果咱們放任不管的話,怕是難免會助長那小子的囂張氣焰呀。”
“況且憑您在帝都混了這麼些年所積攢下來的威望,如果不管不顧任由您的得力幹將被廢,恐怕是……太過有損顏麵啊?”
聞罷,夜神當即閉目又開始一邊撚動著手中佛珠口中還一邊念念叨叨著什麼,最後道。
“此事就不要再多說了,我夜神的話,一口唾沫一個釘,況且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你們應該也都清楚,難免會有用到那個江恕的時候。”
“況且那個江恕既然能將坦克給傷成這個樣子,定是醫道修真者無疑,哼,你們見過有多少醫道修真者是好招惹的?此事莫要再議,至於坦克你,就盡管去找那個黑狼吧,你的醫藥費,調養費,辛苦費全都是他出,就算是把他逼得傾家蕩產我也不管。”
“可是夜神,我們真就……”
聽坦克還和自己嘰歪,夜神當即睜開眼,目光中已然多了一絲威嚴。
“哼,我的話從不說第二遍,這規矩,你應該懂。”
見狀,坦克在和那胖管家對視一眼,見其也微搖了搖頭後一臉不甘,這短腿之仇難道就這麼忍了?
然而就在這時,樓上的電話說巧不巧地響了起來,一個保鏢在接通後便慌忙小跑下樓捂著手機話筒,小聲道。
“老爺,劉少打來的電話,接還是不接?”
“劉少?哪個劉少?”
“是帝都軍區的劉少,劉家劉少。”保鏢回道。
夜神一聽臉色又是一變,想了想後便接過電話衝那保鏢揮了揮手讓其退下,輕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
“哈哈,原來是劉少啊,您可是有陣子沒聯係老頭子我了,怎麼?今兒個是有事兒?”
電話那頭,劉鍾心中冷笑聲後,和坐在自己對麵的廖飛宇對視一眼後便客氣道。
“夜神還是那麼快人快語,的確,這次給你打電話,是有些事情想讓你幫忙,說來也簡單,就是幫我們整一個人,不知夜神你那邊,方不方便?”
“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