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死是吧?這種狀態下的鬼怪,往往最是凶戾,在其臨死反撲之下你很有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信不?”
肩膀被江恕抓的一痛,李盈盈當即蹙了蹙柳眉,連忙叫道。
“哎呀人家知道啦!你,你快放手啦!抓的人家好痛!”
江恕聞言放手,之後一抹手指上的戒指,從中取出在來之前便已準備好的三枚銅錢以及一張黃符,速度極快地將黃符貼在那女鬼眉心處,之後又將三枚銅錢放在上麵,結出三個手印後當即喝道。
“燃!”
“呼哧!”一團明黃色火焰當即從黃符上燃燒起來,而一團團陰厲鬼氣也在其火焰的炙烤下以極快的速度化為虛無。
而一開始那女鬼還會慘叫上兩聲,可到了後麵已然叫不出聲來,而且極快的是,在其徹底被燃盡的前一瞬,那女鬼虛影的臉上,竟還浮現出一絲解脫般的神色,甚至還向江恕微微行了一禮,好像是在感謝什麼一般。
“嗚……好臭呀!”
聞著滿大廳所彌漫著的焦臭氣味兒,李盈盈一邊捂著鼻子一邊抱怨了句,之後眼尖的她又一眼看到了一個灰黑色的六邊形好似小鐵片一般的東西,一時好奇地指了指。
“咦?那是什麼東西?之前怎麼沒有看到?”
江恕聞聲望去,當即蹲下身子將那六邊形小鐵片一般的東西撿起來,在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尤其是在看到小鐵片中央位置處所刻著的一個“陰”字後,瞳孔頓時一縮。
“這,這是……鑄陰符!”
“鑄陰符?那什麼東西啊?我之前怎麼沒聽說過?”
聞罷,江恕在又看了會兒那鑄陰符後便將其收起,扭頭微皺著劍眉盯著李盈盈。
“所謂的鑄陰符,就是一種能駕馭遊離在世間,並未前往陰間轉世投胎的一種特殊符篆,而也正是因為有了這東西,之前那女鬼方才會被控製。”
“這所謂的鑄陰符,我也隻是在玄術古籍中看到過,算得上是一種早期的邪術士經常會用到的東西,今天這還真算是頭一次見,倒也開眼。”
李盈盈聽完這鑄陰符的來曆後,轉念一想,沒想多久便兩眼猛地一瞪,大驚小怪道。
“照你這麼說,之前那隻女鬼是因為受人擺布才上了我的身的?這說明……有人要害我!”
“嗬嗬,和你相處這麼久,你這總算是聰明了一回。”
看著江恕那副幽怨的樣子後,李盈盈吐了吐小香舌。
“我說你個大男子漢,能不能不記我這小女子的仇呀?真是的,之前不就是和你之間的配,配合出了一小點兒問題麼,其實我本人還是很,很聰明的。”
“一小點兒?那叫出了點兒問題麼!小丫頭我也不瞞你說,就因為你之前那一下,我至少就得走一個月的背字!”
之後,江恕已經無力吐槽,當即拉起李盈盈的手便往外走,之前所鬧出的動靜著實不小,一直在外麵等著的李牧夫婦,現在還指不定著急成什麼樣子了呢。
不過在向別墅外走的同時,二人心中也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那便是驅使之前那長發女鬼的背後操控者,究竟會是誰?
與此同時,臨名區某酒店內,一家總統級套房中。一個有著中等身高,身材削瘦,臉若猿猴一般的青年正悠閑地躺在床上,靜靜享受著躺在自己兩邊的姐妹花的服侍。
不過下一刻神色卻突然一變,猛地推開二人後當即起身,從戒指裏取出和江恕所收集到的一模一樣的鑄陰符。
隻不過,如今他手中的這個鑄陰符上,之前所刻著的陰字卻全然不見了蹤跡,就好像憑空消失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