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飛羽部的難道都這麼不講道理?這是力協醫院的醫生江恕,一會兒耽誤了救人,你們負的起責任嗎?!”
“沒錯,都錄下來!發到網上,看看這群飛羽部的還有沒有人管,上來就喊打喊殺,嚇唬誰呢?有本事真砍一刀試試!”
“......”
“都閉嘴!一群刁民,想要造反不成?知道躺在地上這位老者是誰嗎?他要出了什麼事兒,你們全要陪葬!”
嘭!
江恕一腳將說話的那飛羽部的人踹飛出去,陪葬?去他娘的吧,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即便這老頭是大人物又能如何?也無權讓這些圍觀的民眾陪葬!既然那家夥裝逼不講限度,那就隻能讓他受些皮肉之苦了。
片刻,那被製服在地的五級專員掙紮起身,見江恕點子這麼硬,便也不像之前那般猖狂,狠狠瞪了江恕一眼後,便準備將老者背起送往醫院。
“你現在最好別動他,否則我敢保證,你背起他後走不出三步,這老人家就會氣絕身亡,神仙難救。”
“神仙難救?你他娘嚇唬...”
啪!
江恕毫不客氣地扇了那五級專員一巴掌,說起話來就帶髒字,真不知道他們的優越感都來自何處。
被當眾打臉,這讓一時囂張慣了的五級專員完全咽不下這口惡氣,立刻掏出腰間匕首,可是剛剛拿出來,便看到江恕取出的一個小綠本。
綠本被打開後,江恕的照片,以及三級專員的軍銜,還有安全局獨有的鋼印便呈現在五級專員眼前,令其頓時蒙圈。
安全局?這...都是些什麼鬼?麵前這二十來歲的青年竟來自那裏?
這讓在場所有看到那小綠本的飛羽部都倍感驚疑,對於他們而言,安全局可是不能招惹的存在!
在想到安全局的變態,並且安全局的鋼印是無法作假的後,五級專員持槍的手都微微顫抖,隨即連忙收槍,向江恕敬了個禮。
“領導好,我...我...”
這突然之間的轉變,讓在場眾人一時都沒理清頭緒,包括阮玉心在內,對江恕手中那個小綠本都生出了些許好奇。
但他們都能夠肯定,江恕除了中醫的身份外,一定還大有來頭,否則可不會把那跋扈的五級專員製得像現在這般服服帖帖。
收起綠本兒,江恕哼了聲,也不再去理會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的五級專員,趕忙從玉瓶中取出一枚丹藥,喂老頭兒服了下去。
“長官,您...您給鄭老喂了什麼東西,以他目前的狀態,可不能亂吃啊...”
“閉嘴吧,我是醫生,我比你清楚。”
說完,江恕又喂了鄭老些水,並為其掐了掐人中,心中心疼的不得了。
這丹藥自從之前給狄老煉製過以後,江恕也是搜集了好久的藥材才又煉製出來了幾顆,就是為了防止平時出現什麼意外情況,要不是這次鄭老來的是急病,用針灸效果不明顯,他可舍不得用。
又過了會兒,鄭老緩緩醒來,大口吐出幾口濁氣後,輕呼一聲舒服...
“老領導,您可算醒了,之前不是不讓您來這種小地方吃東西嗎,您還非要偷跑出來,您要是真有個什麼好歹,我們這些人的小命可就要不保了。”
“誒,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小地方?我這裏怎麼了?無論是用料,選材,還是烹製手藝,哪一點比大飯店的差?而且我們這裏還有專門調養身體的藥膳,你給我去大飯店找出來一個看看。”
阮玉心不服氣道。
“哈哈...丫頭說的沒錯,這裏的味道簡直棒極了,我就是川人,平時就是無辣不歡,尤其是之前那道小龍蝦,嘖嘖...吃的痛快!”
聽鄭老都這麼說,那五級專員也不好多說什麼,躬身便想帶鄭老走。
在江恕和阮玉心的攙扶下,鄭老緩緩起身,而後好似又想到什麼一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