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少傑跑到江恕麵前後嘿嘿一笑,隨即便取出一張支票遞了過去:“江兄弟,之前我也是因為我老爸的事情比較心煩,言語間若有得罪之處還望見諒海涵啊,那,這兩百萬還請你收下,就當是診金以及賠禮了。”
“這,貌似不太好吧?畢竟何總的病現在還沒有痊愈,我要是真收下了再被別人看到,還以為我私下收受紅包呢。”
“嗨!”
何少傑當即把支票拍在了江恕手上,又道:“咱們同為江湖兒女,自當是快意人生,哪兒那麼多講究?你若要認我這個朋友那就收下,反正這些錢對你這位醫道修真者而言也算不了什麼吧?權當是我們何家的一點心意。”
見何少傑如此豪爽,江恕也是有趣兒一笑,不得不說,他麵前這位毫不做作的大少著實刷新了他對富二代的認知,比其之前的王陽,亦或是鄭昌和之流簡直強了太多,可以說很對脾氣。
看江恕把支票收下,何少傑便也笑著拍了其肩膀兩下:“好!那今後咱二人可就以兄弟相稱了啊,正好我在昌河這邊也認識幾個朋友,等我老爸康複了再叫上他們,咱到時好好聚一聚。”
“嗯,沒問題。”
走出醫院,門口的保安在看到江恕後頓時便將一輛奧迪車的鑰匙遞了過去,還帶他前往停車場,將那輛剛從4s店中提出來,嶄新的奧迪a6交給他,一臉的豔羨。
如今江恕的事情可謂是傳遍了整個醫院,剛來沒幾天,不僅坐上了副主任的高位,而且還豪車豪宅一步到位,真可謂是人生贏家。
坐在皮椅上,江恕一邊開車一邊哼著小曲兒,心情一陣舒爽,還想著回家後一定要好好給自己老媽一個驚喜,從今往後也能讓她住上大房子了,算是可以和之前的苦日子徹底揮手告別。
沒一會兒,江恕便將車停在小區外,懷著激動與期待的心情一溜小跑便回到家中:“媽,媽?趕緊出來啊,我有事情要向你宣布!”
“媽!人呢?”
叫了兩聲後發現沒人應答,江恕暗道了聲奇怪:“之前路過麵館的時候我明明看到那是關著門的啊,究竟跑哪兒去了?”
說著,江恕便又給柳香竹打了個電話,很快,便聽到一陣電話鈴聲從柳香竹的臥室中傳來,當即便跑了進去。
可當其推門一看,在見到已經昏迷倒地的柳香竹後,頓時愣在當場徹底傻眼,心也開始一陣抽搐起來。
“媽!”
過了好一會兒,江恕方才緩過勁來,趕忙蹲下身子扶起柳香竹開始大聲呼喚起來,可卻沒有一點作用,若不是依舊能感覺到柳香竹的呼吸與心跳,江恕現在怕是已經崩潰掉了。
很快,江恕趕忙將柳香竹抱起來放在床上,開始靜下心來為其診脈,而這,也是他第一次為柳香竹診脈。
之前他其實就知道,柳香竹的身體向來不好,曾經也出現過這等無故昏迷的症狀,隻是不想現在這般嚴重。
但就是不知是何原因,待江恕學成歸來後,柳香竹就是倔著性子不讓他為自己診脈,甚至還有好幾次母子倆因為這事兒鬧得很不愉快。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直在為柳香竹診脈的江恕,臉色也變得愈發難看起來,柳香竹的脈象浮之無力,時而遲緩,時而沉數,乃是外實內虛之相。
而一般有這等脈象的人往往都是身受重創,傷及五髒六腑且有著嚴重內傷的修士,幾乎很少會出現在普通人身上,因為普通人若是受了這等傷勢,沒有自身的真氣支撐隻怕活不過數息。
心中如是想著,很快,江恕便開始自下而上地慢慢脫掉柳香竹的衣服,而當剛脫了一半後,在其肚臍上方寸許位置處,一個暗紅色的大掌印,便異常清晰地出現在江恕麵前,令他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目光也瞬間變得陰冷無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