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江恕的坐診室中已經人滿為患,此刻正在為一個患有哮喘的老大爺診脈。
片刻後,江恕鬆開手衝其一笑,一邊寫下一張藥方,一邊道:“老大爺,你的病需要慢慢調理,這樣,一會兒你按照我開的方子去中藥房拿藥,接連服用一星期,早晚各一次,一星期後再來找我換藥方。”
老大爺聞言後點點頭,顫顫巍巍地接過那張藥方後也沒起身離開的意思,猶豫了好一會兒後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小江醫生,現在醫院的藥都貴的要死,你看能不能給我開一些便宜的藥?”
“便宜的藥?”
江恕挑著眉笑了笑,隨即指著他手裏那張藥方,道:“老大爺,按這藥方抓藥,一星期抓十四副,一共花費也就起兩百來塊錢,您能負擔的起步?”
“啥?十,十四副才兩百?能,能!嘿嘿,這麼點藥費我還是負擔得起的。”
老大爺最後心滿意足離開,而在後麵排隊的人也都在心中暗豎大拇指,雖說他們中有些人尚未見識過江恕的醫術,但這顆心,起碼不黑。
然而,就在江恕準備為下一個病人接診的時候,一個小護士忽然間匆忙跑了過來:“不,不好了!江主任不好了!”
皺眉看著跑進來的小護士,江恕一時有些無語:“小敏,我現在好得很,你能不能別咒我啊?究竟怎麼了,慢慢說。”
護士小敏連忙吞咽了口唾沫,一邊指著門外一邊急聲道:“小江主任,就在剛才,突然有一個少校軍官走了進來,而且還帶著一群兵士,直言要找你,看他們那來勢洶洶的樣子,隻怕是,是來者不善啊!”
“現在院長和副院長,吳主任他們都在大廳和他們糾纏著,你,你趕緊從後門走吧,那些大頭兵可都不是好惹的,你……”
“軍隊的人?”
江恕呢喃了聲,心中一時還以為又是侯雄建那家夥,不過仔細一想應該不是,畢竟之前自己印在門上的那一道手印,應該足以震懾住他了。
“走,去看看。”
江恕輕聲說了句後家便不顧小敏的勸阻當即下樓,一眼便看見了領著十幾個身著特戰服的特種兵的少校,倒是一個生麵孔。
擠開一眾醫護人群來到那個少校麵前,道:“我就是你們要找的江恕,各位這麼氣勢洶洶的,有何貴幹?”
“你就是江恕?哼,看來果然如情報上所說,是個黃毛小子。”
“哈哈……”
那幾個兵士聞言後一陣哄笑,旋即那少校擺了擺手,又道:“小子,我也沒時間跟你囉嗦,就一句話,把你之前從寧致遠手中坑過來的那一支貴妃九鳳簪交出來,今天就算沒事兒,否則的話,哼,我們會做出什麼來,隻怕會超出你的想象?”
“還有,奉勸你一句,別想著找你背後那些個商賈們求援什麼的,對我們而言,他們可起不到絲毫作用。”
聞罷,江恕也算是知道了他們的來意,心道這個少校,隻怕就是之前何少傑所說的寧致遠在軍方的後台了。
“是寧致遠那蠢貨讓你們來的麼?嗬嗬,很遺憾,貴妃九鳳簪我已經把讓它送給我女友了,不在身上,況且,即便就在我身上,我也不會給你們,現在,你們可以走了。”
寧致達目光頓時一沉,其那些手下也都一臉不懷好意之色地打量起江恕來,慢慢向其靠去,看樣子是準備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小子,你真的想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哥幾個的罰酒,可不是那麼好吃的。”寧致達又威脅道。
“嗬嗬,不好意思,我這人向來隻吃熟人的酒,跟你們卻不熟,所以無論敬酒,還是罰酒,我一概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