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江恕的情緒波動如此大,期間都不知闖了多少個紅燈,搞得傅兆都有點後悔告訴江恕這個消息了,他之前可是和江恕打過交道,可知道他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生怕一會兒搞出什麼大事兒來。
“那個,江恕啊,你也別太擔心了,我估摸著他歐陽倫也就是小打小鬧而已,可千萬別搞出什麼大動作啊,也不至於鬧到那一地步,你說是吧?”
又猛地轉了一把方向盤,江恕扭頭看了傅兆一眼依舊保持著沉默,可就是他的這種沉默,卻讓傅兆的心跳越來越快。
俗話說的好,不在沉默中爆發,那就在沉默中滅亡,可他無論怎麼看,都覺得江恕不像是自甘滅亡的主兒。
二十分鍾左右,江恕按照傅兆的指引,已然把車開到了那處地下黑拳館外麵,而站在黑拳館外的幾人,在看到江恕的車子後便紛紛小跑進去,看上去倒像是要報信一般。
“這裏,就是那一處黑拳館?”
傅兆擦了下嘴角的血跡,狠狠吞咽了一口唾沫,點頭道:“沒錯,就是這裏,一進去就能看到他們。”
“嗯,多謝了,你要是怕的話,現在就可以回去了,之後無論發生什麼,都跟你再無關係,我一人承擔便是。”
“啊?你,你要幹啥?”
傅兆聽得一愣,旋即一把拉住要下車的江恕,一臉苦澀道:“我,我知道你這人很猛,可你畢竟初來江南,對於瘋倫團,以及整個瘋倫團背後錯綜複雜的勢力,你隻怕是知之甚少,哥們,聽句勸吧,千萬別……”
“我自有一套自己的行事準則,開國太祖他老人家曾說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若有人找死,我也沒道理不成全他。”
說完,江恕便甩開傅兆的手下車走了進去,而傅兆在一陣猶豫後,在嘀咕了兩句後暗罵了聲,猛地一咬牙也推門走了進去。
雖說之前他和江恕之間曾有過過節,但在做人上,他是真的打心眼裏佩服江恕,況且他可是報信者,真要這麼走了的話,未免太不講義氣。
與此同時,黑拳館中。
果不其然,在之前傅兆沒走一會兒,關清妍便受不住挑釁主動迎戰,如今正在擂台上和一黑人對決,隻不過其自身狀態,卻有些不敢恭維。
穿著的外套已經被撕裂的不成樣子,成一片片碎布條掛在她身上,令其穿著的一套內衣隱約可見,胳膊上,肩頭,腿部等位置也有多處因拳擊而造成的於痕,嘴角也掛著一絲絲血跡,若說唯一的完整的地方,那隻怕是要數她那張清秀俊美的臉蛋兒了。
此刻,台下時不時就會響起一陣陣嬉笑調侃之音,瘋倫團的人到場的約莫有六七個,歐陽倫便在其中。
“哈哈!歐陽老大,你之前說,這妞兒就是江恕的未婚妻?嘖嘖,那一會兒要是真被泰勒給扒光了,咱再拍兩張豔照發給江恕,那他是不是要被氣得鼻孔都歪起來?”
說話的名為左謙,算是江南地界兒上一個有名的衙內,其老子身居要職,而且還是在公安係統任職,也正因為這個,才讓左謙在瘋倫團中坐上了第三把交椅,即便是歐陽倫見他都顯得頗為客氣。
“嗬嗬,還是咱們的左大少會玩兒啊,不過我倒是覺得,你要是把豔照換成一段泰勒蹂躪她的小視頻發給江恕,他可就不止是鼻子歪了,隻怕整個人都要崩潰。”歐陽倫淡笑道。
“哦?”
左謙一時有些詫異地輕呢了聲,旋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在“哈哈……”地瘋笑了聲後便衝歐陽倫比了比大拇指:“好,不愧是咱老大,就是比我會玩兒!那,這次也就按照你的意思辦了!”
待其剛說完,之前在門外的幾個保鏢便小跑進來,低頭湊到歐陽倫耳邊說了低語了兩句,歐陽倫聞言後,裝模做樣地皺了皺眉毛。
“老三,我家裏突然出了點急事需要我去處理一下,這兒的場子就交給你鎮著了,怎麼樣,有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