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罷,江恕腦海中頓時便蹦出一個詞來,千裏……送炮!
這還真的是,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啊。
“咳,咳咳咳……”
“那個,瑪瑞亞,你看這樣行不行,我今天呢是……”
“反正你今天是別想跑了,你要是跑了,信不信我明天就宣揚出去,說你今天在酒店欺負我,完後再反應給我們瑞士的駐華夏的專使還有我的父親,到時候要是產生什麼嚴重後果,你可要自己擔著哦。”
江恕話還沒說完便被嚇了一跳,要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還不真要成了全華夏的罪人?而且這事兒要是傳進自己那師尊老道,或者不知在何處的老娘耳朵裏,還不都得出來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想到這裏,江恕瞬間認慫,馬上就跟拜祖宗似的對瑪瑞亞又鞠躬又參拜:“你聽我說,親愛的公主殿下,這樣,我,我答應你還不成?我答應跟你好,但今晚上我確實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已經和人約好了,真的!”
“而且我知道你們洋妞兒,哦不對,是你們西方女子都是非常大度,非常會體諒人的,更何況你出身王族,那就更不用說了不是?能不能……今晚就暫且饒過我?”
在審視地看了江恕一會兒後,瑪瑞亞便點點頭,當即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好吧,那你就先辦事好了,我陪你一起去。”
“我……”
就這樣,江恕欲哭無淚地又被瑪瑞亞帶上了車並說了一個地址,由瑪瑞亞開車向之前和刑峯約好的香茗居而去。
香茗居,一處建立在興海市東郊邊上的一處小酒館,建築的特色乃是仿宋建築,就跟電視上所演的古代小驛站似的,很不起眼,若非刑峯告訴,江恕還真不知道在極具現代化氛圍的大都市中,竟還有這樣一家小館。
而且在走進小館內才發現,裏麵在座的體內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真氣,亦或是真元存在,顯然都是修士,其中也不乏一些讓江恕都感覺自愧不如的人存在。
在一旁服務這些修士,為他們伺候酒局的,也都無一例外,全部都是些身著古裝的美女。
“哇!親愛的江,他們的裝束都,都好神奇啊,我看過你們華夏的宮鬥劇,簡直就跟上麵的一些俠客,浪子什麼的比較相似呀。”
瑪瑞亞就好似一個好奇寶寶發現了一塊新大陸一般,時不時就會問這問那的,喋喋不休,江恕也隻是從旁應和,並未多說什麼。
況且華夏的修真體係,即便是說了想必瑪瑞亞也不會懂,說不定還以為自己吹牛。
“嘿!這裏!”
聞罷,江恕當即抬頭看向二樓的一間雅間窗戶處,出聲的,正是神態瀟灑,正在端著一個小酒壺飲酒的刑峯。
上去後,江恕推開門,首先沒去看刑峯,而是看向了邢風身邊坐著的兩個女子,一個身著青裙,清新脫俗,溫文爾雅,而另一個則跟其身上穿著的火紅色衣裙一般,熱情似火,美眸勾魂,一顰一笑間仿若都能引動著男人的情緒一般。
“呦?我說你小子可以啊,知道這次要鬥酒,還自帶了個美女,而且還是個洋妞兒?嘖嘖,你這口味,不賴不賴。”
被刑峯這麼一說,又被穿著高跟鞋的瑪瑞亞用鞋子的高跟狠狠踩了一下腳麵,江恕這才算是回了神,將目光趕忙從那兩位美女身上移開,坐到了刑峯麵前。
隨即,也懶得再去介紹瑪瑞亞,直接輕拍了下桌麵:“廢話少說,上次你說你狀態不好,那這一次,就遂了你的心願。”
“直說吧,這一場鬥酒,你想怎麼個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