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台明霜走後,詹台明月依舊有些擔憂,而後又看了看江恕,當即明媚一笑:“咯咯,江弟弟,你看我還要照顧這個酒鬼,實在是有些脫不開身,而我妹妹那個人又沒什麼心眼,實力也弱,我真是怕她被一些心懷鬼胎之輩給欺負了呢。”
“這樣,反正你的實力也比我高,不如就代姐姐去看看唄?別讓我妹妹受了欺負就好。”
聞罷,江恕隻是稍想了下倒也沒有拒絕,搖晃了下腦袋,有著不小醉意地點了點頭:“好,既然明月姐有所托,那我也不能推辭,令妹的安全我來保證就好。”
江恕說著便站起身來,又壞笑著看了眼已經倒在榻上的刑峯:“嘿嘿,那個……明月姐啊,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剛才他喝下去的酒可是廢了我不少功夫才釀製而成的,莫要浪費了才是哦。”
詹台明月聞言後,臉上更顯紅暈,嬌嗔著衝江恕揮了下手中的絲絹:“哼,你個小不正經的,看來你們男人還真的沒一個好東西,趕緊出去!”
“得,這就出去,另外,還請明月姐照顧一下我那位朋友,給她隨便安排一個包廂,明天等她醒了,讓她自己開車回去便好。”
說著,江恕便走出這雅間,而在場的一個美女侍從,在詹台明月的一個眼神示意下便扛著嘴裏不知嘀嘀咕咕著什麼的瑪瑞亞也退出雅間,自此,雅間內便也隻剩下了一男一女二人。
在盯著開始漸漸撕扯衣服,嘴裏直喊熱的刑峯看了會兒後,詹台明月便慢慢俯下身去,以近距離又欣賞了會兒刑峯那英氣俊逸的五官後又是一笑,緊接著,兩片朱唇,便也緩緩地對著刑峯的嘴,印了上去。
“哼,你這死酒鬼,既然你之前敢一直對老娘的情意視而不見,躲躲閃閃,還白喝了老娘這裏的這麼多美酒,那老娘今日,就算是強了你也不為過!權當是你還酒債了!”
之後,隨著一片紅裳飄落半空,從天而降,一場香豔的激烈‘大戰’,也在這雅間內,緩緩拉開了帷幕,並愈演愈烈……
……
江恕離開後,在這小館中暈頭轉向的一陣好找,最後還是問了個美女才算是找到詹台明霜所在的三號包廂,可剛一推開門,便見包廂內一片狼藉,有著不少打鬥過的痕跡,而詹台明霜,此刻則在被一個青年一直灌酒,即便臉色羞憤,但身子卻動彈不得。
江恕何等眼力,一看便知這冰妞兒八成是已經被人封住穴道了,看來對方也不是什麼簡單角色。
“擦!什麼人?眼瞎了是吧?這兒他媽也是你能隨便進來的?知道小爺我是誰不?滾滾滾,趁著小爺我還沒發飆,趕緊滾!”
“就是!小子,還他媽在門口愣著幹嘛?沒聽見我們楚少都發話了,滾啊!”給詹台明霜灌酒的青年身邊,幾個年輕人也紛紛隨聲附和著,而詹台明霜在看到江恕後,則開始拚力地搖起頭來。
“嗚嗚嗚!嗚嗚……救,快救我啊!”
見狀,江恕當即一笑,而後便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儼然就是一副醉酒樣子:“原,原來是楚少啊!哈哈,久仰大名,久仰久仰,您這是在……找樂子呢?”
“不過你這找樂子的方法也,也太low了吧?那話怎,怎麼說來著?哦對了,叫強扭的瓜啊,不甜!既然想要玩兒女人,那咱也得講究點方法,講究點情調,讓這冰妞兒,心甘情願被,被咱們玩兒不是?”
一聽這話,詹台明霜杏目圓瞪,看向江恕的目光已滿是厭惡,心想世間的男人,果真都是些一丘之貉。
不過那幾個青年聞言後倒一時來了興致,再加上酒意,一時倒是覺得江恕所言還真有幾番道理。
“哈哈哈!看來你,你也是同道中人啊,好!來來來,還請入席來!今兒本少也就玩兒一點洋的,看你也是個會玩兒之人,就由你主持!說吧,咱怎麼玩兒?”
江恕先是出去差人再抬幾大壇子酒進來,後便關上門坐了過去,見桌上有色子當即一笑:“有了!咱們就玩兒色子吧,規則簡單的很,猜點數,就讓這位美人來猜三個色子點數相加的數字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