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說不說。”
“嘿嘿,好,反正也沒什麼,就告訴你,我偷跟你姐說的四個字便是,壯陽,補氣。”
“唰!”
詹台明霜聽完,兩邊俏臉頓時通紅一片,江恕見狀哈哈一笑,繼續道:“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壯陽哦,毫不誇張地講,可以說是完勝市麵上藥效最強的壯陽藥,男人一旦喝下去,那接下來,嘖嘖,可真就要到了女人的幸福時刻了。”
“所以我這酒,不僅對好酒的男性誘惑性極強,亦是女人的福音哦,嘿嘿……要不說明月姐當時就對我態度大變呢,現在,隻怕是還在……”
“閉上你的臭嘴,齷齪。”
“哼,世上的男人,果真都很髒。”
冷冷地在撂下一句話後,詹台明霜便起身離開房間,她感覺要是再待下去的話,難保自己不會有殺了江恕的衝動。
被詹台明霜搞得一愣,在聽見一道刺耳的摔門聲後,江恕方才汗然地拍了拍腦門兒:“不就是開一個玩笑麼,這也至於?這女的,冷一陣熱一陣的,究竟是啥做的啊?”
“要是這也叫齷齪,那些正規合法的售賣男性壯陽保健藥的都還怎麼活?還不都得被你唾沫星子給淹死啊?莫名其妙。”
第二日。
直到日上三竿,江恕方才起床,也沒好意思在這裏洗漱,隻是揉了揉眼,理了理他那一頭火紅色的半長頭發後便離開房間。
而說巧不巧的,剛一出房間,江恕便跟一臉頹喪的刑峯打了個照麵,看著他那一臉蒼白,就連後背都顯得有些佝僂的樣子後當即一笑,而刑峯在看到他卻就跟看到仇人似的,死咬著牙衝其比了個中指。
“這不是酒仙嘛,你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因為昨晚上那啥的時候太過猛烈,搞得自己快要被吸幹了吧?”
“媽的!姓江的,你還好意思說!昨天你,你給我喝得到底是啥破酒!我,我……”
後麵的話,即便是向來灑脫的刑峯都已然說不出口,那支支吾吾,憋氣的不行的樣子,看得江恕又是一樂。
“昨晚的事兒,咱就不提了吧?反正我知道你是輸給我了,一,跟我一起對付黑蓮社;二,幫我把一個在江南市局工作的朋友,調到興海公安係統,這可是咱們之前都說好的啊,不能抵賴吧?”
刑峯聞言當即開始爆起粗口:“我呸!你小子,算計了我還想讓我幫你忙?想都別想!雖說我刑峯生平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從不賴賬,但這一次我還就為你破了這先例了!哼,而且昨晚的事兒,咱倆……”
“喂!姓刑的,讓你給我取點早餐過來你怎麼這麼墨跡?是不是還得讓我拿鞭子在後麵趕著你?”
這時,詹台明月也從房間內走出來,刑峯回頭看了看,見其僅僅是瞪了自己一眼後當即便擺出一副低姿態,點頭哈腰道:“好,好好好!我,我這就去,這就去,稍等一會兒……”
“哎,等等。”
江恕伸手攔住他,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詹台明月一眼後好似明白了什麼一般,要知道刑峯之前的形象就像是浪子一般,可沒見他有這麼聽話的時候,如今,這完全就是被馴服的節奏啊!
後江恕便似笑非笑道:“明月姐,你可得給我主持公道,昨晚上刑峯可是親口答應我說的兩件事的吧?現在瞧他這意思是要反悔,你說該怎麼辦?”
“什麼?反悔?行啊你刑峯,連我弟弟都敢騙了是吧?”
聞罷,邢風一時忍無可忍:“靠,我說你能不能別跟著瞎摻和?還有,江恕這小子什麼時候成你弟弟了?你……”
“你說什麼?”
詹台明月一邊說著,一邊把腰一插把眼一瞪,儼然就是一副母夜叉模樣:“你少給我廢話,就給個話,痛快點,我弟弟之前說的那兩個忙,你是幫,還是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