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剛一說完,那白衣壯漢便好似意識到什麼,菊花瞬間一緊,可江恕卻連做出反應的時間都沒給他,當即狠狠一腳便揣在了其襠部。
“噗!”
一道很奇怪的碎裂聲響起,白衣壯漢的臉色也頓時成了豬肝色,被踹的倒飛出二三十米後便跪倒在地,緊捂著自己襠部,渾身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那表情,別說是在場這些男的了,就連血月和竹下玲子這兩個女孩兒,都不禁為那白衣壯漢暗喊了一聲疼。
“手法雖說不同,可結果,卻也算是一樣了。”
江恕一邊活動著手腕一邊悠哉地道了聲,旋即又眯起眼看向對麵那已然緩緩拔出隨身攜帶所攜帶的武士刀的櫻木建一:“瞧這意思,你是也想試試?”
“能在這麼小的年紀,就擁有這般修為,即便是在華夏修真界你也稱得上天才,卻忽然出現在我倭國,說!你究竟有什麼圖謀,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被櫻木建一這麼一問,江恕當即便暗罵了句,太過暴露自己的實力,可並不是什麼好事兒。
然而,江恕沒想到竹下玲子卻在這時候毫不猶豫地站了出來:“是我把他叫來的!早年間我就在華夏留學,而他便是我認的義兄,我想他了讓他來倭國陪我一段時間,不行麼?”
聽竹下玲子這麼說,江恕心頭倒是頗為感動,可竹下彥看上去卻有些無奈,不過卻也沒說什麼。
瞎話既然已經說出口了,那,也就隻有繼續編下去了,不然結果怕是會更糟。
“八嘎……”
而後,櫻木建一倒是也不再糾結此事,在又是罵了聲後就把手中的武士刀高舉過頭頂,自身氣息也是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之前那白衣壯漢可算得上是他麾下實力最強的人了,既然最後都敗在了江恕手上,那他也是不得不小心應對。
可就在他要動手的時候,忽然間,一排黑色的雷克薩斯加長款轎車便一個接一個地疾馳而來,當櫻木建一看到那一排轎車的連號車牌號後當即一愣,緊接著,一個穿著一身休閑練功服的老者,便從中間一輛車中走了下來。
看到那位老者出場,櫻木建一當即也老實下來連忙收起手中的武士刀,隨即竹下彥趕忙迎了上去,上去就給那位老者鞠了一躬。
“池田閣下,您可算是來了,要是再來晚一步,這位華夏神醫,怕是真就無緣給鬆本大小姐治病了。”
之後竹下彥又跟秦凡介紹了下,這位老者名池田俊男,是黑蓮社副社長鬆本赤條的貼身保鏢,得力幹將,其修為在整個倭國武界那也算是出了名的。
得知對方身份,江恕心頭也是笑了笑,看來,自己這位靠山來了啊。
“這裏是怎麼回事,你說的那位華夏神醫,就是這個年輕人?”池田俊男淡聲問道。
“是的池田閣下,之前我的病情您多少也知道些,幾乎算是沒救了,可最後就是這個華夏年輕人出手治好的,因此我才向您推薦的他。”
“哦。”
應了聲後,池田俊男也打量了會兒江恕,氣息悠長,剛勁有力,且池田俊男之前也打聽過,得知江恕小小年紀就已經有凝元境後期的修為,倒的確頗為難得。
“華夏古中醫術,頗為玄妙,若這小子真的是個行家裏手,對大小姐的怪病,說不定還真有辦法。”
心中如是想著,池田俊男便點了點頭,當即向江恕招了招手就要鑽進車裏:“隨我上車走一趟,若真能治好了我們大小姐,重重有賞。”
見池田俊男這般傲慢,江恕在稍稍愣了下後麵露不喜:“你說讓我走我就走,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況且你應該清楚,我華夏乃禮儀之邦,講究的就是個態度,請人,就要有請人的態度,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