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傳跟不少客戶私下都有過肮髒交易,所以江恕這麼一說不少人還真信以為真。
“你少扯犢子!老,老娘我潔身自好的很!到現在還沒談過男朋友,怎麼可能會……”
“潔身自好?還沒談過男友?那你這剛剛染上的梅毒是怎麼回事?而且你這梅毒還不是一般的梅毒,其中還摻雜著不少髒病細菌,嗬嗬,你就算是去醫院都不一定能治好。”
“唰!”
江恕話罷,那女人周圍幾人頓時四散開來瞬間將其孤立,氣得那女人在恨恨看了江恕一眼後當即張牙舞爪地衝上去。
“滿嘴噴糞的混蛋,今天我要把你那張嘴撕碎!”
“還有我!”
有了這女人打頭,之前的大胖子,白臉中年也都紛紛出手,甚至還有不少人也都開始推波助瀾,場麵已然失控。
江恕見狀後卻勾了勾嘴角,一邊叫土方真武報警一邊奪過那女人的胡亂一爪,隨即狠狠一巴掌便抽在其臉上當即將其打翻在地。
緊接著被打的,便是那大胖子和白臉中年,以及其他一眾率先向江恕動手的人,看得前台人員一陣愕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拍武打片呢。
而在和眾人廝打過程中,江恕也時不時會做出一些假動作,裝作故意被幾人打中,可最後當來鬧事兒的所有人都被打趴在地後他也依舊沒倒下,還有些得意地拍了拍手。
“之前你們不是耍無賴麼?巧了,小爺我專治各種無賴,今天,就教教你們無賴是怎麼耍的。”
江恕話音剛落,便見一個警察帶著幾個下屬走了進來,不巧的是,這個帶隊的又是江恕的熟人,神木隊長。
而之前被江恕胖揍一頓的眾人也開始紛紛叫冤告狀,可當他們再看向江恕時,卻發現這貨居然不知何時也倒在了地上,而且還以比他們更大的聲音哀嚎起來,那叫聲,簡直就跟殺豬一般,聽得土方真武都一陣撇嘴,不過聰明如他也瞬間明白了江恕的用意,當即暗道。
“哼,還真沒看出來他居然還有演戲天分。”
“警察同誌,他是裝的!我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沒錯!你看把我臉打的都腫了,賠醫藥費,少於十萬免談!”
“……”
神木看著眾人一片哀嚎,有些摸不清狀況,當他看到江恕也倒在地上的時候,趕忙走到了江恕的身邊。
“江醫生,你怎麼樣?這是怎麼一回事啊?還能不能起來?”
江恕睜眼看了看神木,趁著眾人都不注意的時候暗中向其使了個眼色,緊接著便搖頭哀聲道。
“警官,不是我不想起,而是起不來啊!我,我都被他們打成這樣了,感覺都快死了,你說我還怎麼起來?”
“你放屁!我們什麼時候打到你了?分明都是你打的我們!警察同誌,別被這小子騙了!”
那被說成得了髒病的女人尖聲說道。
聞罷,江恕頓時冷哼一聲,直接掀起了自己的上衣,上麵各處的淤青痕跡,抓痕,巴掌印,腳印等等應有盡有,著實一個慘字了得,土方真武看到後都是一臉驚異。
而神木看到江恕的滿身傷痕以後,也是皺起了眉毛,在他的心裏一直覺得江恕是頂天的大好人,結果今天居然被這些不講道理的人打成這個樣子,這是什麼世道?
“這是誰動的手?都給我站出來!你們幾個,把這裏的人立刻帶走,光天化日之下把人打成這幅模樣,簡直就不把王法看到眼裏!”
眾人聽這警官隊長不分三七二十一就要抓人當即一愣,而其他四個警員中一個年齡看上去較大的則撇了撇嘴。
“神木,這麼不分青紅皂白抓人怕是不妥吧?起碼你也得先搞清楚誰是先動手打人的一方,誰是自衛,否則你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