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外的大門上,兩名身穿教服的信徒在看護,他們正是值班的守門人,此刻正警惕望向四周,接著,隻見一名青年人,嘴中叼著樹枝的男子正大搖大擺走來,非常二的樣子。
“什麼人?”兩個守門人見到這青年似乎要進入教中,立即攔截他大喝一聲,其中一名看守人瞅了他一眼,淡淡道:“今天教內有大事相議,禁止外人燒香拜神,聽到了嗎?聽到了就趕緊回去。”兩人以為他要來拜廟的,今天來了不少一樣的人,都被兩人攔截了,這是院內執事長親自下達的命令,嚴令外人進入。
秦山拍了拍衣袖,不冷不熱地掃了二人一眼,果然沒有入內,不過他也沒有離開,隻見他默了默,接著從衣褲內取出一把老式的打火機,在兩人驚愕的目光下,“哢擦”一聲,點了火,就往嘴中的樹枝燒了起來,一時之間,燒焦的煙味就徐徐往上飄。
兩人從沒見過這麼奇葩的人,一時愣了,驀然回神,兩人冷冷地叱道:“哪來的神經病,趕緊給我、唔...”話還沒說完,隻見秦山雙目掠出冷光,瞬間出手,雙手疾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勾住兩名信徒的脖子,最後猛地拍下,一道劇烈的撞擊聲濺來,兩人頭撞大門,瞬間暈了過去。
“懶得和你們囉嗦,誰說我要來拜神的?”秦山冷哼一聲,接著不再理會兩個暈死的人,他並沒下死手。抬頭盯著眼前這扇銅門,門是關的,但並沒上鎖,秦山直接將腳一抬,“砰”一聲踹了過去,幹淨利落颯爽至極。
大門被一腳踹開了,傳來銅鈴哐當的顫栗聲,接著,開門見山,裏麵的建築瞬間映照秦山眼前,閌閬很大,四麵建築如古城,他正要進入,忽然傳來一道巨大冰冷地怒聲:“誰敢在吾教中放肆,想死不成?”
隻見門內走來幾個信徒,個個是氣勢如威,黃衣著身,其中一名中年人,骨瘦如柴,麵無血色,他的手枯如骨頭,因為筋骨練過度的緣故,看似削弱,卻蘊含著強悍的力量,他率領著幾名信徒,都是升龍教的資深者,也是真正的武術者,正陰鷙的看著秦山,剛才那一腳,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者不善。
不過,眾信徒看到來人是一名不過二十歲的年輕人,而且還是獨自一人的樣子,微微一愣,而後都笑了,數雙眼神陰測測的,如滲冰光,這座教院自建立而起,前來挑撥的人,不論是誰,其下場都很淒涼,作為國教,有權利處置故意擾亂宗教的秩序者,此乃千年不變的法規。
秦山同樣看到了這幾名信徒,個個是呈現出一股淩駕常人的威勢,氣昂昂、風雲欲動蕩的樣子,他立即知道了,此為真正的武術者,有真功夫的,接著,他也抬了抬腳,原地蹭了蹭,朝他們笑了笑: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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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祭壇,信徒大隊長一揮儀仗,眾教徒也展開了儀式,一時間,歌鼓衝天,或鼓、或磬、或鈸,樂器的交響聲鑼鼓喧天,眾教徒以某種儀式圍繞在新信徒的周邊歌舞,於是,幾分鍾過後,大隊長將儀器執給助手,在祭壇上拜了又拜、於是,後邊的信徒也跟著,向祭壇拜了拜。
新信徒們有點不知所措,最後,硬是被迫的也拜了幾拜,至此,此禮完畢。
“天地有仙、仙有龍,龍有天龍,曾從星宇映九空,其軀萬丈見蒼尨!”遠處的祭台外,執事長張先生、俯頭翹著二郎腿,一頂帽子在眼上掩起了陰影,他雙手十指靠攏,不動如山的念了詩詞,正是在曆史的回卷中,曾眾口相傳的那一幕,他淡笑道:“吾教傳仙龍的旨意,號令眾生、宣揚吾法,即可洗禮身心,身受庇護,末世將來了,如不能獨善其身,大劫將亂,此時天地有缺,將世事成災啊。”張先生無不感慨。
“現在,我傳遞上蒼的旨意,命令你們這些初來乍到的新信徒們,為了證明你們的忠心,給你們執行第一個任務。”張先生坐在那裏不動,當他的聲音,卻宏亮地回蕩在祭壇內,如此傳遍:“為了添補天缺,阻擋大劫的到來,天龍仙軀已損,在未來的那場災難來臨之前,需以純淨的氣血滋補龍體,恢複仙軀,才能拯救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