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不是這個城市的人,我來自深圳。我長在一個條件富裕的家庭裏,在家裏我不愁吃不愁穿。漸漸地我從初中開始就討厭讀書了,總是和社會上的一些人混在一起玩耍。時間一長了,我也結識了很多所謂的哥們、兄弟、大哥的一些在他們立場上稱作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誓言。
"那難道那些人也是你所謂的哥們、大哥嗎?"我出於好奇的心裏打破了這有點像講故事一樣無聊的場景。
"嗯!那些也是的。"他歎息了一聲,默認的點了下頭。
"那是的話,那他們幹嗎這樣對你呢!"阿東馬上接口而問。他問的問題正是我也想問的,這聽起來實在是有些太那個不合情了吧!
"你們可以聽我講下去嗎。"他的這一句話馬上引的我們倆羞愧萬分,說真的在別人說話的時候就是怕別人打擾了。聽他的語氣是那樣的緩和而淒涼,沒有太多責怪我們的意思,那就繼續吧!又開始了一片寂靜……
"在我讀高中的那年,我更是囂張跋扈,上課經常不來,三天兩頭就和那些哥們在一起玩,泡吧、蹦迪、酒吧等等,可說是哪些地方都是我們的常客。我們還時不時的在路邊欺詐一些比我們小的讀書人,要他們把錢交出來,那時稱作叫保護費,如果不交那他們就要當心著點了。一開頭時我覺得這樣做不太合適,太冒險了,可後來做多了就感覺是一種樂趣,我雖然不缺錢,可那種爽快的感覺到現在還依然記得。可現在回想起來真覺得這些都是太過愚蠢的做法了。"他抽完了隻煙,不緊不慢的又點上了隻抽上。
原來他以前是這樣的人啊,我聽後不禁感覺有點寒心的,可我也早就知道了,看他的樣子就明了了。怎麼他現在說這樣的話是說明他悔改了嗎?不太清楚,再仔細聽下去……
"在我讀高三的那年,我的一個朋友給我介紹了個女朋友,她是個日本女孩子,她的中文名字叫李英娜。"
"日本人?"阿色情不自禁的嚷道,好象有什麼特大驚奇的發現。說實話,日本女孩子也會被他給找來當女朋友還真是了不起,佩服!
"對!是日本人。她是來中國留學讀書的,她長的很美,真的美的無法言喻,可說是和你的女朋友可以相媲美吧!你看我到現在了連你們叫什麼名字我都還不清楚呢,嗬嗬!!說來還真是很可笑啊!"
他指了指我,意思是說他的女朋友和我的女朋友惠惠的姿色相媲美,那我不相信也得相信啊!他說到後麵傻傻的自言自語般的笑了笑,感覺像是在唱獨角戲,讓人產生對他的一絲憐憫之情。
"她很愛我,我也很喜歡她,那年我們兩相愛了,愛的是那樣的刻骨銘心,記得我們倆還立下誓言,要天長地久的。沒想到就這樣歡度了半年,我很少和那些哥們在一起了,他們說我重色輕友。記得在那年夏天,知了還依舊在枝頭吵鬧著,是那樣的讓人坦然歡欣。沒想到那竟會是最後一個我和她快樂的時光,也便成了永遠與絕對。我清楚的記得那天,那大哥(就是綁架他妹妹的那老大)叫了我們一些信任的弟兄,說了件在我立場上聽起來是驚天動地般的大事,他說走私了批海洛因,價值大約有幾百萬這樣子,要我們大家一起分攤走私掉,因為怕被警察察覺。我當時聽他們這樣說,我很是驚訝,因為我第一次做這樣的事,雖然平時壞事是做了些,可畢竟也沒做過這樣大的事情,再說了這種事太傷天害理了。當時我沒答應,那老大無論怎樣勸我都沒用,因為他怕我會把這事給暴露出去,此時我才發覺騎虎難下的難處了,最後他沒辦法隻得讓我回去了。沒想到……沒想到他……"說著他便咽了咽口水,把煙頭狠狠扔在腳下,氣憤的用腳攆了個粉碎。
我們聽著更是疑惑萬千,茫然不知所措,隻得眼睜睜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沒想到他們竟把英娜給騙去,說是我叫她去的,從而把她算是一種俘虜式的綁架吧!他們打電話給我說英娜在他們那裏,聲稱一定要我幫忙分攤毒品,要不然我女朋友就難堪了。當時我不相信也不答應,沒想到英娜垂死掙紮般的叫聲在電話裏頭對著我喊,叫我死也別答應這種的人渣說的話,就算她自己死了也不要答應,要不然她不會原諒我的。此時我的內心很矛盾,沒很快答應他們的要求。沒想我的糊裏糊塗造成了後來的大錯,英娜被他們放了回來以後。我就很快跑去她的住處,我其實早就應該猜測的到他們沒這麼好心就放她回來的。當我在進門的那一刻,我現在還依稀記得痛苦的她在地上打滾、在掙紮、在嚎啕。我馬上緊緊的抱起她,任她在我的懷裏拍打、嘔吐。此時的我也不知道能想出什麼更好的辦法,我想送她去醫院,她死也不肯答應。結果和我猜的一樣而且還大大超出我預想的範圍之外,她被那群畜生注射了毒品,而且還是大量的,更讓我吃驚的是……是她被他們給強暴了……"說著他便哽咽了,一隻手扶持住頭,緊緊的扣在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