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融化黑夜,反反複複一千年。人生隻為初見你。卻與你無緣詳談甚歡。
曾發過的誓言,至今不曾走遠。隻願為你等待那一天。
此生願為你畫地為牢。
施霓裳已經從家出走三日多。去往長安見親戚。一路上還算是平安。
說起這施霓裳可不得了。在江南是鮮有名氣的。一曲霓裳羽衣曲紅遍江南。相貌可是很出眾。有多少名門貴公子上門提親都被婉拒了。
這次前往長安,也是做好了準備的。一馬車的好東西。半路上也不知道會不會出現山賊之內的。
“小姐,再過一個時辰就到長安城了。”
領路的是她丫鬟婉兒。婉兒也是苦命人。爹娘死的早。被黑心舅舅賣到青樓。的虧是遇到了施霓裳救下了她。
“婉兒,千萬小心。山林之中可能有歹人。”
“是,小姐。”
施霓裳手裏拿著一把箜篌。這是她最喜歡的樂器之一。其他的古箏、琵琶、笛子也是略知一二。
一個時辰不久。很快就到了。來到長安城外。果然是繁華地帶。人煙稠密。隻是君主昏庸無道。
這時正是陳國陳叔寶當君王。此人自知花天酒地不識人間煙火。
“小姐,這長安果然名不虛傳。”
“這長安我來過,隻是京畿重地看起來才如此繁華。”
一路上都是人山人海的。從東門進來一批官兵。像是出使塞外的官兵回來了。看他們神采飛揚的。像是打了勝仗。
騎馬的將軍果然是英姿勃發的。這麼年紀輕輕就能當上領頭的。實力絕不簡單。
來到城西這邊。這裏倒是安靜多了。她們停在大門前。抬頭一見。張府。
管家將她倆兒接進去。張暨鬱見是施霓裳來到,笑臉相迎。張暨鬱已經提前知道施霓裳來到的消息。一個女子出遠門可不太安全。
“張叔叔好。”
大家閨秀就是不一樣。懂禮貌有禮數。“一路來此,可平安?”
“多謝叔叔關心,來長安這一路上還算是平安。不知叔叔近年來可是安好?”
張暨鬱日子過得可不錯。膝下隻有一子張毅字冀北。張冀北年紀二十。得到皇帝賞識封為護國將軍。
一年的俸祿可是不少,不僅僅養家糊口。還有多出來的一部分。
“這幾年還可以。舟車勞頓且先安心住些日子。”
“這……。叔叔生辰已經過了。霓裳來晚理當有罪。怎敢在住下。”
這話說的有些嚴重。張暨鬱與施霓裳父親情同兄弟一般。生死之交。況且兒子出使邊關已經歸來。這下可是個好機會。
“這話可不能這麼說。霓裳。你就安心住下吧。叔叔已經替你打點好了一切。來人。”
管家上門來。“老爺有何吩咐。”“給小姐準備一間客房。吩咐下去準備好酒菜。我給霓裳接風洗塵。”
“那就多謝叔叔了。婉兒我們先回房去整理。”
看到施霓裳來到,這下張暨鬱心裏的石頭落下了。以前的指腹為婚還是算數。這麼快兄弟就把施霓裳送過來。
隻是不知兄長為何不告訴她指腹為婚的事情。難道是怕出什麼亂子?
這間房間不錯,張府房間甚多。隨便一間都是用心裝璜。
“小姐,為何要留下住宿?”
“爹把我送到這裏不就是因為指腹為婚之事。逃是逃不過了。倒不如勇往直前看看叔叔的兒子究竟是如何?”
說起張冀北他倆隻在小時候見過麵也不是很清楚。
“聽聞這張少爺,一表人才。成為了護國將軍。”
婉兒想起剛才見著騎馬的那個領頭的。難不成是他就是張冀北。
“小姐,剛才我們見著的那人是否就是張少爺。如果真是他。那到還不錯嘛。”
施霓裳一生不與官兵打交道。由於小時受了一些刺激。懷恨在心。對著官兵從不正眼相看。隻是家中無權無勢的。除了與本地縣老爺有些交情之外。對於其他官宦是一概不通來往。
“你知道什麼!常言道知人知麵不知心。你怎知他內心不惡?”
小姐真是一股腦兒的死腦筋。跟隨施霓裳多年的婉兒怎會不知她的脾氣。若真是這樣的。大概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小姐,你要知道啊。這婚事是老爺指腹為婚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經地義的。”
“婉兒不要亂說。我自有我的辦法去對付他。你先去收拾東西吧。”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施霓裳從不聽從父母的任何建議。一直都是我行我素不接受他人的任何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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