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魁道:“看來,我們要想找到墓主人的棺槨,還真要費一番腦子了。”
我見張文魁還有一小段兒沒有讀完,便催促道:“魁哥,趕緊讀完吧!別停下來啊!”
張文魁長籲了一口氣兒,說道:“這個墓葬以山為塚,開山而立,入口處用石猴細泉為掩護。如果找不到入口,就進不了墓室。”張文魁說完,抬頭看了我一眼,說道:“這和我們進入墓室甬道描寫的是一模一樣的。”
我趕緊問道:“那你快看看,後麵寫了啥?有沒有寫棺槨在什麼位置之類的。”
張文魁點了點頭,繼續念道:“墓室裏安排了守衛黑甲,陰屍,長舌屍妖,長舌.....屍妖。”張文魁念到這裏,再也念不下去了。他將竹簡拿的很近,就像眼睛近視了一般。
我道:“還有什麼?”
張文魁把竹簡往地上一放,罵道:“他娘的後麵的字跡模糊了,看不清楚。”
我們當時就泄了氣兒,竹簡上所說的守護黑甲應該就是我們碰到的黑色甲蟲,可是這陰屍又在哪兒呢?怎麼就沒有出現呢?長舌屍妖我們已經碰到了,就在陰魂山,難道她早已知道我們要來盜墓了嗎?還是碰巧遇到的?現在她是不是又躲回了這個墓室?我背上猛然冒出一股子寒意,從脖頸一直延伸的腳跟。
一連串的疑問圍繞著我,加上心中莫名的恐懼感,我的腦袋差點兒炸掉。
“不是還有一卷竹簡嗎?先看看上麵寫的是些啥?”我對張文魁說道。
張文魁取出第三卷竹簡,顫抖著手慢慢的展開。念道:“這上麵寫著都是一些抱歉的話,說啥一直沒有找到陰屍,後來又遭冶鐵富賈兒女的陷害,慘死於他們家中。所幸他早已經料到有這麼一劫,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向陰世借了幾天期限,將冶鐵富賈的兒子媳婦兒拉過來做了陰屍,萬望冶鐵富賈海涵。”
張文魁讀完,眉頭一皺,說道:“丫的,這張子敬也太狠毒了吧!竟然將冶鐵富賈的兒子媳婦拉來做了陰屍。”說完,又念道:“已經將他們二人鎖於牆上,隻要盜墓之人揭開他們身下三口石棺,他們便複活了......”
張文魁聲音越來越小,到了後來,滿頭都是細細的汗珠。
三愣子也驚得張大了嘴巴,說道:“魁.....魁哥,你是說,剛才那牆上被鐵鏈鎖住的屍體便是陰.....陰屍?”
張文魁點了點頭。
三愣子將係在口罩上的屍布取了下來,說道:“你剛才這衣服就是從他身上扯的?”
張文魁長籲了一口氣兒,又點了點頭。緩了緩才說道:“我勸你還是趕緊將屍布給戴上,我們後麵還不知道要經曆多少凶險,沒有必要將黑色甲蟲再次引來。”
三愣子說道:“我不戴,戴上它等一會兒陰屍過來了,便麻煩了。”
張文魁瞪了三愣子一眼,說道:“你不戴也可以,到時候有了危險別說我沒有提醒你,更別怪我袖手旁觀,不去救你。”說完,張文魁便要將竹簡合上。
在手電光的照耀下,我突然看見竹簡上的小篆乍一看好像一副圖畫。我拿過張文魁手中的竹簡,拿著手電筒仔細的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