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色甲蟲撲閃著翅膀,一下子衝到了我的麵前。我心想:這黑色甲蟲還沒玩沒了了,既然它們也是屬於邪物,再拿出佛珠來試試運氣吧!我一邊倒退,一邊從衣領裏摸出佛珠,拿在手裏拚命晃動著。可是佛珠非但對黑色甲蟲沒有用處,黑色甲蟲以為我是在挑釁它們一般,朝我兩側飛了過來。有一隻黑色甲蟲的尖嘴一下子插進了我的肩膀。
我的個親娘,那種感覺就像在毫不留意的情況下,針管猛然紮在身上一般,鑽心的疼痛一下子從肩膀傳了過來。我一下子火了,也不管這黑色甲蟲有沒有毒,騰出雙手就去抓黑色甲蟲,那黑色甲蟲身子十分光滑,像打了油一般。一下子從我手邊滑開了。
我此刻就像紅了眼一般,一抓不中,又探出手去抓。這一次正好抓住黑色甲蟲的一對翅膀。我心中暗喜,將黑色甲蟲一把摔在地上。頓時聽到一聲脆響,那黑色甲蟲帶殼的身體一下子被我摔了個粉碎,從身體裏流出了黑色的血液,長長的嘴一下子縮了進去,看著它那張嘴,我就說不出的惡心。
另一隻黑色甲蟲先是在那隻被我摔死的甲蟲身上逗留了一會兒,隨即飛快的朝我射了過來,我找不到合適的詞形容它的速度,加上它尖尖的嘴本來就非常有攻擊性,所以我隻能用射這個字比較貼切。
我不敢怠慢,瞅準它飛來的方向,掄起背包一下子將它拍在墓室牆上。這一拍我將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加之背包裏本來就裝著一些工具,十分笨重,這一下子少說也有一百多斤的力量。
黑色甲蟲被我拍扁掉在地上,與此同時,牆壁上被我砸出了一個窟窿。三愣子拍死了一隻黑色甲蟲,還有兩隻甲蟲正爬在他身上,一隻在他的小腿上,撲閃著翅膀,嘴已經插進了他的皮肉,就像蚊子吸血一樣。三愣子痛苦的叫著,兩手正抓另一隻,想把它從身上扯開。
顯然,這隻黑色甲蟲插進去的比較深,又在身體一側,三愣子不斷在地上翻滾著,想以此趕走黑色甲蟲,到頭來卻是一點兒效果都沒有,兩手也用不上力。
我來不及看那個窟窿裏到底有什麼,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三愣子身邊,抓住三愣子腿上的黑色甲蟲,再次朝地上摔去。隨著一聲脆響,那黑色甲蟲肚皮朝上,一命嗚呼。
看來這黑色甲蟲身體內部組織相當脆弱,經不起我這麼粗暴,感情被我摔的內出血了吧!我心想道。
三愣子見我解決掉了他小腿上的黑色甲蟲,帶著一副哭腔叫道:“快,我的腰上還有一隻,夠....夠不著,疼死我了。”
我得瑟的笑了一聲,又按同樣的方法使黑色甲蟲見了閻王爺。
張文魁似乎也發現了這黑色甲蟲經不起摔,此時已經解決掉了黑色甲蟲,正朝著我和三愣子走過來,身後七零八落的躺著幾隻黑色甲蟲。隻是一小會兒的功夫,地上那些黑色甲蟲的屍體突然冒出一股黑煙,全部消失了,一點兒痕跡都沒有,如果不是我肩膀上的傷口說明它們曾經來過,光看地麵根本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