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繩子的兩頭都是一樣的,都有同樣大小的一個結。如果我將繩子的一頭做個記號,再用同樣的方法試一遍,就能知道是哪兒出錯了。我將繩子的一頭打了兩個結,另一頭保留原來的一個結。如此一來,繩子的兩端就不是一樣的了。
我將兩個結的繩子放在原地,開始拉著繩子往前走,直到手中的繩子放完。我定了定神兒,先是摸了摸身後,並沒有發現石壁,心中的石頭總算是落地了。心說終於擺脫石壁的困擾了。
可是,當我打亮火機一看,石壁又出現了,而我手中所抓住的繩子,也由一個結變成了兩個結。我將繩子抽回來,百思不得其解。張文魁和三愣子等人也進入了這個墓道,而我並沒有看到他們,這就說明,他們已經擺脫了這裏的墓道。看來,還是人多力量大,我一個人的思維是有局限的,以致於破解這個墓道花費了很多時間。
難道這跟光源有關係?我心中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兒,這並不是我胡亂猜測的。火把還沒有熄滅的時候,石壁始終出現在我身後,當火把熄滅,也就是我睡醒的那一刻,我曾摸過身後,並沒有發現石壁,打亮火機以後,石壁又再度出現了。想到這兒,我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假設石壁是在光源的帶動下產生的,如果我不打亮火機,摸黑前進,說不定可以走出去。
我將繩子收起,捆在腰間,隨後摸黑往前走著,差不多走了五十米左右,我的頭一下子撞在了一個硬物上,我打開火機一看,前麵赫然出現了一道石門,我成功的擺脫了身後石壁的困擾。欣喜之餘,疑團滿腹,為什麼閉著眼睛走就能走出困境,而打亮火機就會陷入鬼打牆呢?
張文魁等人如果要進入這個墓道,也得有光源才成啊!為什麼就困不住他們呢?
“我明白了。”我一拍腦袋,頓時恍然大悟。他們都是用的手電,並不會產生火光,而我所用的火把和打火機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會產生火光,看來這個墓道裏安放了什麼東西,會刺激火光使人產生幻覺。這隻是我的推測,至於是不是這樣,我覺得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我現在已經走出了困境。
眼前的石門是半開的,上麵有明顯的撬棍的痕跡,想必是張文魁等人的手筆,我側身走了進去,發現地上散落著大量的箭,有的已經斷折,有的箭頭鏽蝕的厲害,完全看不出來原來的形狀。兩旁的石壁上大大小小有很多的小孔,看來,地上的箭就是從小孔裏射出來的。
地上有一灘鮮血,其中有兩隻箭上也沾滿了鮮血。
“難道他們中間有人受傷了?”我在心中祈禱著,但願張文魁和三愣子不要受傷,其他人我一點兒都不甘心。
“魁哥?”我大叫了一聲,如果他們受傷了,一定走的很慢,說不定就在這周圍。
無人應答,火機的火光有限,看不清遠處的東西,眼下,要想繼續往前走,就必須穿過眼前這個石道。但是,我不敢確定小孔裏是否還有箭,火機照射的範圍很小,我隻得蹲在地上,想要近距離去破解這些箭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