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張文魁微感詫異的看著我,盡管如此,他仍然沒有停下,繼續朝著寶匣走了過去。
“魁哥......”我趕緊放下背上的三愣子,一把抓住了張文魁正待開啟寶匣的手。
“你看,這地上的絨毛是不是跟鷹獸的體毛有些相似?”我指著鐵鏈旁的一撮絨毛說道。上次在圓木上的時候,我回過頭看了鷹獸一眼,到現在仍然記憶猶新,那鷹獸身上的體毛和這裏的絨毛一模一樣。想必,這便是鷹獸的老巢。
張文魁撿起地上的絨毛看了看,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既然這裏是鷹獸的老巢,為什麼它會出現在前麵,難道這裏還有另外一條通道不成,不行,我們得馬上離開這裏。”張文魁說完,一把揭開了寶匣的蓋子,就在張文魁揭開寶匣的那一刻,石室四個角落同時響起了一陣刺耳的鈴鐺聲。
我拿過手電,看向寶匣的蓋子,隻見蓋子的四角分別有四根很細的金絲線,每一根金絲線連接著一個鈴鐺。這裏光線比較暗淡,再加上金絲線太細,我們根本沒有留意到。一揭開寶匣的蓋子,四個鈴鐺同時響了起來,石室本來就小,這鈴鐺聲顯得格外的響亮。
與此同時,牆壁的一個角落處傳來了一陣劇烈的震動,伴隨著鷹獸的咆哮聲,由遠及近,朝著我們這個方向趕來。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兒,心說這裏也沒有其他的通道啊!這鷹獸到底是從哪裏過來的。
仔細一看,隻見牆壁一個角落裏有一個三角形的洞口,這個洞口並不是人為修建的,更像是用爪子刨出來的。近了,更近了,聽著鷹獸奔跑的腳步聲,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它離我們應該不會超過50米。我心下駭然,趕緊背起地上的三愣子沿著來路狂奔,張文魁始終惦念著秘鑰,也不管鷹獸是否追了過來,一把抓起寶匣裏的秘鑰,跟著跑了出來。就在我剛跑出洞口的時候,回頭一看,鷹獸已經跑到石台邊上了。此時正怒目圓睜的看著我們,隻見鷹獸的兩個前爪陡然一矮,兩個後爪微曲,看它這架勢,立馬就要撲過來。
情勢危急,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丟開背上的三愣子,“魁哥,快點兒。”我邊說著,這便要去搬封口的地磚。張文魁也在這時爬了出來,幫著我一起把地磚口給蓋上了。
洞口剛一蓋上,地磚下就傳來了鷹獸爪子劃動地磚的聲音,而且地磚振動的很厲害,看樣子,這一塊兒地磚根本無法阻擋住鷹獸,我趕緊站到了地磚上麵,以期能夠壓住鷹獸,可是,這地磚加上我的重量依然無法阻擋鷹獸,我站在地磚上,差點兒被鷹獸掀倒。
“快閃開。”就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隻聽見張文魁大叫道。此時,張文魁已經跑到了侍女陶俑旁邊,作勢要去轉動金盤上的鑰匙。我會意,趕緊拉著三愣子往一旁閃去。我剛離開地磚,地磚就被鷹獸抬起了兩寸來高。與此同時,張文魁也轉動了鑰匙,隨著一陣“咯吱咯吱”的響聲過後,那兩截虛棺立馬合攏了,鷹獸被壓在了千機銀龍棺下麵。
盡管如此,鷹獸仍舊不肯罷休,嘶吼著,恐怖的叫聲響徹整個墓室。鷹獸又刨了一會兒,聲音才漸漸變小,感情這鷹獸知道這樣做隻是徒勞的,也就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