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打開了電腦,電視的屏幕雖然有了裂縫,不過仍可以播放,五秒鍾後電視屏幕上即顯現出了畫麵。
畫麵裏即是此刻站在房內當中的兩個男人,穿灰色西服的男子從口袋裏拿出一隻手機扔在了他坐著的沙發底下,然後兩人相視著大笑起來。
沒一會兒服務生阿奇和賀經理走進了包房,接著如阿奇剛才所說,兩人囂張跋扈地把包房內砸得一塌糊塗,還紮傷了阿奇和賀經理的手。
身穿藏青色製服的男子按下了停止鍵,畫麵定格在了穿灰色西服的男人手拿著已被砸碎掉了半截的酒瓶紮向阿奇的手。
兩個男人看到視頻後,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之色。
段流雲的眸光深邃,冷冽如冰,整人都罩上了一層陰戾之氣。
穿灰色西服的男人突然頭一揚,冷哼一聲:“是我故意的又怎樣?”
“不怎麼樣,隻是冤枉別人總是不好的,”段流雲的語氣輕淡的如飄忽的雲。
“冤枉?那你們又憑什麼說我們帶小姐?”穿灰色西服的男人一臉不以為然道。
段流雲的目光一凜,瞥向了阿奇。
阿奇的神情突然露出一絲不自然之色,但段流雲的目光又讓他畏懼地瑟縮了一下,他偷偷瞥了一眼段流雲身邊的賀經理,沒敢開口。
“看到什麼就說,”賀經理的語氣裏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但卻好似給了阿奇撐腰的力量。
“我倒完酒後,看到兩位客人把這兩個女人的衣服都脫了一半了,而且我聽到這兩個女人讓他們先付錢,”阿奇伸手指了指蹲在沙發旁邊的兩個女人。
剛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兩個男人身上,沒有注意到沙發旁邊還蹲著兩個女人。
兩個女人把身體緊縮成了一團,應該是外套已被脫了,兩人都穿著低胸的衣服和超短的裙子。
段流雲看也沒看兩個女人,而是麵無表情地半眯著眼睛盯著眼前的兩個男人,精致的五官如同抹了薄冰,每一寸都透著寒霜之氣,身上的陰戾之氣也越發地濃重。
穿灰色西服的男人在他的冷視下,眼裏忍不住也露出一絲瑟縮之色,但他仍不甘示弱地強硬道:“我帶了小姐來又怎樣?老子花錢到這裏來,想幹什麼就幹……”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看見段流雲的唇邊勾起一抹微笑似地仿佛能直穿人肺腑的寒涼,他還沒有看清楚段流雲是怎麼到他麵前的,他的整個人已經被段流雲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