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堂內的人頓時向這邊瞧過來了,任瓊聽到動靜更是快步向這邊走來。
“啊!”
張小龍沒有任何廢話,直接巴掌甩出,按住手拍在桌上彎身低頭盯住自己叫囂的鍾震宇的頭往下憤力一壓,鍾震宇沒想到他說出手就出手,還來不及反應,下一刻,他的頭便是與桌麵接吻了,聽見噹的一聲,鍾震宇發出了慘叫,鼻子嘴裏同時噴出了鮮血,張小龍手一鬆,鍾震宇雙手抱住嘴臉嗚嗚嚎叫著坐倒在地上。
張小龍輕蔑的掃了他一眼,剛才他並沒有用全力,如果是他全力憤手按住對方腦袋瓜子往下方一拍,估計頭和玻璃早碎了。一舉驚四座,陳鐵古井無波坐在一旁,空寧第一次見到張小龍如此霸道,又是欣喜又是惶恐,剛才還想著要與陌生男人約會的丁芳露眼睛輪了起來,顯得很是吃驚。她見不得血,對張小龍的感覺她說不上來,張小龍說她是自己的女人時,丁芳露並不生氣,甚至心裏還在偷笑,猜測著張小龍是不是在吃自己的醋,開放於她,泡慣了吧,一見到好男人丁芳露也是想去接近和了解的。不斷嚐試,尋求新鮮感,這就好比某些成功男士想玩盡天下美女一樣,搞一個又一個,一周換八個,甚至一天上二個,這些都是尋求新鮮和刺激,女人隻要有錢自然也願意侍候同一根金箍棒,相反,這樣的女人也同樣有,她們同樣可以做到如此,甚為勝之,從某種意義上講,恰恰丁芳露就是這種人。不是說她泛濫,而是一種人性的正常生理和心理需求。
宗政以當場愣在那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可沒有鍾震宇這樣的毫氣,見張小龍出手就讓鍾震宇見血倒翻在地,再結合之前張小龍說話的語氣,原本還想上去助威的宗政以他鎮住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張小龍的氣勢使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他怕一開口張小龍那隻粗大的手掌揮向自己。
“張房東,你在搞什麼名堂,你怎麼在酒店打人,混不混啊你。”任瓊氣勢衝衝的走了過來,對張小龍劈頭就是一頓指責。
“任瓊,你交的好朋友,竟然敢對震宇動手,這下看你怎麼交差。”宗政以當即把予頭拋在了任瓊身上,任瓊臉色難看,和聲笑臉的想要圓場,同時去扶地下的鍾震宇,滿是歉意的對兩人說著好話。
“雜種,你他媽敢動我,行,老子要不讓你……”
“閉嘴!”
張小龍冷著臉衝站起身,接著又是一巴掌朝不知死活的鍾震宇揮了臉上揮了過去,啪的一聲,張小龍這回可是用了五分力氣,他沒再留手,一巴掌甩掉了鍾震宇幾顆門牙,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了朝任瓊發火的宗震宇臉上。
“不知死活的東西,給臉還不要臉了,給我滾,再敢來冒犯我,我讓你們走著來,躺著出去。”管你什麼猴子充霸王,任瓊的那句話使張小龍徹底怒了,以前是有力沒地方使,現在的張小龍眼界可不一樣,劉小東連春城副市長的女兒都敢弄,那他打兩個小小的紉絝又能怎樣?沒點手段,又怎麼能稱之黑道?
張小龍吃過虧,上過當,任人宰割不是一兩次了,隱忍隻會被人當包踩,還擊才有生機,這是他在劉小東身上找到的真理。眼前的鍾震宇和宗政以不過是他磨礪的石頭,剛當麵勾搭和張小龍在一起的女人,純粹是皮子癢。
任瓊蒙了,空寧蒙了,丁芳露更是癡癡發呆,兩個高大的男人被張小龍看似隨意的兩巴掌揮翻在地上,痛苦嚎叫不堪,三個美女都與張小龍接觸不久,平常都是見他人畜無害,一臉隨和,這一下子顛倒了她們的認知,張小龍的形象在她們眼中頓時變得霸道,強烈地衝擊著她們的感光。就連見過張小龍幾次出手的陳鐵有些錯愕,覺得張小龍此次前去春城,不到兩天,變化離奇之大。
以前張小龍從未主動出過手,都是被迫才還擊,動手便要傷人,在陳鐵眼裏,張小龍這次主動出手相當正常,他也覺得兩個紉絝太囂張了,打得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