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什麼事,難道沒事就不能找你啊!”
廣山哈哈大笑道,“小龍,別人都稱你為房東,我不知道你這名字是怎麼來的,不過我還是稱你本名好了。你有所不知,我們在坐的各位可說都是張先生的學生,而你身為張先生的唯一傳人,你說,我們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張小龍與四人老人打著馬虎眼,故作不知。
“你會不知,我看你是在故意耍滑頭。”廣山笑罵道。其它三人也是笑看著他。張小龍被四人看穿,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在四人麵前,張小龍確實有些拘謹,他們代表的是軍方和政府,給他壓力很大。換作是陳四、劉小東等暗黑勢力大佬,他不會有這種感覺。再加上在坐的四人年齡太大了,個個又對他和聲靜氣,慈態可居,張小龍真不知該怎麼應付他們。以往的那套滑稽表情此時完全不管用了。
“廣老,你們就別為難我了,我是真不知這些套路,糟老頭死前也沒跟我提前過你們。”張小龍苦著臉說道,“他讓我來春城探查自己的身世,可我一來到這個城市就發生了一大堆的事情,就連現在我都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冥冥之中,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把我扯向這個混亂的漩渦,我想退出來都是有心無力。”
“這可都是張先生的安排啊!”宋謙呢喃說道。
“沒錯,張先生博通古今,點化世人,你的命運應該是早已決定了的,隻是你不知道而已。”廣山很是緬懷的說道,“就像我們這些人,自從被張先生點化後,就一直在按著指定的路線在行事,想改變也改變不了。”
四位老人一提到神算子張先生都大為感慨。
唐振點頭問道:“房東,我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能老實的告訴我們,張先生真的仙逝了嗎?”
張小龍一一看向四人,想起那個時常鞭打他的糟老頭,此刻他的心情也有不太好受,沉聲點頭說道:“這是真是的,糟老頭他已經死了三年了。”
“啊!”
四位老人都是輕啊一聲,神情顯得有些傷感,他們的眼神都在閃爍著,眸子裏隱隱能看見濕潤。很顯然,這些大佬對張天生心存的感激和敬仰是張小龍一時無法理解的。
“四位老爺,你們就別傷心了,糟老頭他去的很安祥,一點痛苦也沒有,我把他葬在聖山的頂峰,有機會你們可以去看他的。”張小龍也不知如何去安慰,他隻有把真實的情況告訴他們。這也是他第一次對各界大佬公開張天生身死的真相。以往他沒說,這些大佬都隻能胡亂猜測,畢竟,張天生活得太久了,整整活了130歲,仙風道骨,精力旺盛,就連張小龍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坐化,在廣山等大佬眼裏更是信奉張天生為活神仙,他們又怎麼會想到心目中的活神仙會突然死掉?
“唉,生前不能報答張先生,現在也隻能是這樣了。”廣山喃喃說道。
“房東,有機會你一定要領我們去好好拜祭拜祭張先生,身為他老人家的學生,我們感到羞愧啊!”宋謙感歎說道。
邱政慶低頭默哀。
唐振長長的歎了口氣,眸子淩厲的望著張小龍,道:“房東,老師仙逝的事情千萬不要傳出去,不然劉小東、陳四他們得知這個消息恐怕是要為所欲為了,目前你身單力薄,還無能力與他們對抗,你要好自為知啊!”
“是啊,這是個大問題。”邱政慶也提醒道,“劉小東和黃孟是二個喪心病狂的瘋子,他們做事是從來不計後果的,張先生當年把他們拉入品蘭會,也是想讓我們來相互製約,和平共處,但是他們的勢力這幾年來已是如日中天,要是真鬧起來,就是動用軍隊也很難鎮壓,特別是他們倆還和陳四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旦雙方鬧起來,恐怕會對百姓造成極大的傷害,品蘭會各大勢力的製約也會失去平衡。”
“沒錯,我們都希望房東你能盡快的崛起,年輕一輩,也隻有你能與劉小東和黃孟那二個瘋子抗衡啊!”
“你們放心吧,既然走上了這條路,我是不會讓哪個勢力獨立於世間的。”張小龍在四位大佬麵前做了保證。
……
從摩天大樓出來,張小龍手裏多了一枚黃金勳章,圓形勳章上有‘品蘭會’三個楷字,中間竟然是印著神算子老頭張天生的頭像。他心情沉重,並沒有為此有多開心。
從軍界、政界廣山等四位大佬嘴裏張小龍得知,代表國家的這四人,他們還是公正的,他們的心是從善的。但是九大暗黑勢力的大佬卻是其心各異,個個野心不小,還有十數名商界大佬,他們也在為了各自的利益而爭奪。這些人,三三兩兩的組建成了多個陣營。像劉小東和黃孟等暗黑勢力的大佬,幫派勢力的發展深入到各省市各個角落,同時他們還有自己的金融財團機構,就是犯了滔天大罪,國家和政府想要鎮壓處決他們都是要三思慎重考慮,這些人的引響力實在太大了。還有像高學等大佬,個個都是金融界的巨霸,身價百億甚至千億,他們對金融機構的影響也是起到了極為重要的作用,對社會的發展都有著奇大的作用。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