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馬庭真丟到外麵,張小龍走回來,正要慶祝子母翡翠合璧,這時一個不識趣的人從側門走進來,抬手說:“等等,這位先生突然闖進來,就要以500萬的價格拍下母翠,我很懷疑這位先生有沒有這個經濟實力。”
說話的人中文說的很蹩腳,日本口音很重,他正是剛剛跑掉的日本人藤原,他後麵還跟著三和會堂主蛇頭。
這兩個B貨並沒有逃走,而是在外麵繞了一圈,趁手下小弟被海扁得時候,從拍賣行的角門偷摸進來。他們看到張小龍暴打馬庭真,都沒敢出來阻止,也沒敢再出來競拍。
眼看母翠要被陸穀新拿走,蛇頭陰毒的說:“就是毀了母翠,也覺得不能讓他們帶走。”
藤原點點頭,恬不知恥的出麵阻止。
張小龍揉著拳頭走過去,準備教訓教訓這個日本人。
陳四突然站起來,嘿嘿的笑道:“這位先生,你說的對,陸老板突然闖進來,沒有亮出身份就開價500萬,難免被人懷疑,可是……”
陳四拉著長音走到藤原身邊,突然猙獰著臉怒道:“可是,我們中國人的事情,還輪不到日本人來管吧,娘皮的。”
在痛恨日本人這點上,國內的黑幫份子是絕對同意的。
就好像1930年之後,大家都在抗日,不管白的紅的青的黑的,敵人隻有一個,那就是小日本。
陳四瞪起雙眼一拳打在藤原的肚子,藤原彎曲著身子痛苦的倒在地上,他就不明白了,一個玉石拍賣會,場內怎麼會有這麼多猛人,難道這是上海黑社會的分贓大會。
蛇頭知道不妙,咬咬牙直接衝向台上的母翠,手裏拿著一把鐵錘向母翠碰了過去,在場內的眾人齊聲驚呼。
“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蛇頭瘋子般得怪叫著。
張小龍從一個記者手裏搶過一部攝像機,在記者的慘嚎聲中把攝像機丟了出去,攝像機直線飛過去,碰在蛇頭的腦袋上,同時一把小刀劃出一道銀光射中蛇頭的手腕。
隨著攝像機粉碎,還有記者的慘嚎,蛇頭被碰翻在地。
“啊!沒啦!”叫的最慘的不是蛇頭,而是痛失攝像的記者。
準!
張小龍順著看過去,竟然是鄒月身邊的大明星範蓉兒。
範蓉兒美目瞟過,眸子裏總是秋波蕩漾,她這雙眼睛,也不知迷倒了多少英雄好漢。範蓉兒心中無比好奇,這個張小龍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反應過來的拍賣行保安,飛撲上來,把毒蛇死死的壓在下麵,而在毒蛇心裏,也有和藤原一樣的疑問。這裏的猛人怎麼這麼多?
突然發生的事件,讓記者們再次興奮起來,閃光燈“哢嚓哢嚓”閃個不停,他們有意無意的繞著張小龍走,防止這位大哥,過來搶他們吃飯的家夥。
張小龍拍拍那個記者的肩,很抱歉的說:“兄弟,別哭了,就當你的攝像機為國捐軀了,要多少撫恤金,我出。”
“嗚嗚……”失去攝像機的記者痛哭著。
毒蛇和藤原被人拖了出去,拍賣行的保安會好好教訓他們。
陸穀新當場把經理叫來,將500萬元轉賬到拍賣行賬戶,他推開拍賣師,站到了講台上,咳嗽了幾聲,鄭重的說:“我陸穀新不過是個小小的玉石商人,以前做過很多對不起良心的事情,這坐的各位都是有頭有臉的任務,現在又有這麼多記者朋友,我想借這個幾乎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小嵐你過來。”
薑嵐提著背包走到台前。
陸穀新說:“小嵐,依照約定,我現在把母翠歸還給薑家。”
“謝謝你,陸伯伯。”薑嵐捂著小嘴,兩行熱淚忍不住滴落。
“伯伯以前做錯了很多事,對不起你們薑家,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諒,對不起。”陸穀新鄭重的向薑嵐鞠躬道歉,眼淚也流了下來。。
薑嵐忙過去將陸穀新扶起來,說:“陸伯伯,千萬使不得,其實我早就原諒您了,從今天起,您就如同我的父親一般。”
“好,好。”陸穀新感動的說著。
兩人抱頭痛哭,為了這對子母翠,他們都吃盡了苦頭。
記者們很喜歡這種感人的畫麵,一大堆記者湊過來拍照,陳四想詢問,子翠的事情,可在場的大佬和記者太多,陳四也不好貿然詢問。
陳四、高學、呂倫和薩克都盯著薑嵐手中的皮包。
陸穀新擦幹淚水說:“小嵐,是該讓子母翠合璧的時候了。”
“恩。”薑嵐點點頭,將皮包中的子翠拿出來,放在母翠的旁邊。
兩塊單獨獨立的翡翠原石,放在一起,互相呼應,形成一種完美的協調感,就仿佛是依然一體般,這是一種不需要人工雕琢,純天然的美,是大自然的傑作。
陳四等人眼裏閃過果然如此的眼神,同時把貪婪的目光投向台上的子母翠原石。
在樓上包廂內的唐振和邱政慶也動心了,他們呆在不同的包間內,分別叫來心腹,吩咐他們跟薑嵐聯係,商談收購子母翠的事宜。
最先開始行動的是鄒月,看著這兩塊渾然天成的玉石,誰都會動心,她跟身邊的範蓉兒和榮碧青耳語了幾句。
榮碧青站起身走到子母翠旁邊,仔細的打量著,記者們興奮的不停拍照,她也很配合的在子母翠旁擺了幾個POSS。
“嵐兒妹妹。”榮碧青很親切的挽起薑嵐的手,好像她們早就認識一般。她說:“姐姐很喜歡這對玉石,我願意出價一千五百萬,嵐兒妹妹可否割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