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艘台灣賭船到達東京的新聞,在東京本地報紙占據了一小塊的篇幅,並沒有引起日本社會的關注。
隻有在台灣一處風景秀麗的鄉間豪華別墅內的法克。沙爾圖看著網絡上的新聞,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笑容,他專門叫人開了一瓶82年的紅酒。
“祝,中國的張,旗開得勝馬到功成,成功砍死福克那個雜種。”法克惡毒的詛咒著自己的兄長,順便在心裏祈求上帝,把老爹也快點帶走。
在屋子內慶祝完,法克切換電腦上的畫麵,看著自己的財富在暗處一點點的膨脹起來,露出一絲獰笑,暗道:“等著吧。沙爾圖家的一切,都將是我的。”
在日本,張小龍以斯維特。楊的名義發出請帖,邀請東京各界的名人到賭船上遊玩,邀請的對象自然也包括福克。沙爾圖。
隻要福克敢來,張小龍很樂意直接處理掉他。
不過,張小龍沒指望福克會突然變傻,自己跑來送死,他先派出人打探福克的行蹤,吩咐櫻組的關東武到東京與他彙合。
可是,才到第二天,就出了狀況,秘密來東京的關東武被幹掉了,一起掛掉的還有影組的成員四門十三、南樓由美和北山良子等十餘人。幾乎一夜之間,日本最著名的殺手組織櫻組幾乎全局覆滅。
幸存的下來的隻有兩人,分別是女殺手西泉美智子和黑客黑土躬親。
兩個人還是被耿偉救回來的,不然也要死在東京黑暗的小巷中了,兩個人上船時無比狼狽渾身是傷。
張小龍親自到醫療室見了兩個人。
黑土躬親見到張小龍聲淚俱下的說道:“主公,您一定要替我們報仇啊!”
“別哭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小龍眉頭緊鎖,他在日本唯一的眼睛就這麼沒了,實在有些憋屈。
黑土躬親說道:“我們按照計劃,到東京與主公彙合,可是我們才出火車站就遭到襲擊,組長當場被殺,我們兩個好不容易才死裏逃生,如果不是遇到偉哥,我們也死定了。”
張小龍冷冷的問道:“追殺你們的是什麼人?”
“是太極會的餘孽,組長一直在追查太極會殘黨的行蹤,最近查出太極會會長的名字叫武程勳,這是他的照片。”
黑土躬親拿了一張照片出來。
張小龍接過來,把這張臉深深的印在腦子裏。
黑土躬親繼續說道:“現在武程勳投靠了美國人,現在他身邊的都是美國黑手黨。”
張小龍把照片遞給旁邊的人傳閱,再次問道:“知道他們住那裏嗎?”
黑土躬親搖搖頭:“不清楚,我們出了火車站就一直在逃。”
這時耿偉說道:“追殺他們的人被我打退了,我派了人去跟蹤,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傳回來。”
張小龍拍拍黑土躬親,又對旁邊的西泉美智子笑了笑:“你們好好休息。”說完,張小龍帶著人離開醫務室。
張小龍把武程勳的照片遞給耿偉說:“查到敵人的行蹤後,第一時間幹掉他們,讓雇傭軍先去,務必幹掉這個人。”
耿偉接過照片揣進口裏,拍了下說:“我把照片複製一下,發先去。”
“放出話去,誰幹掉武程勳,我給他二十萬美元將近。”張小龍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的惱火。
耿偉勸道:“房東,別氣壞了身子。”
“我不生氣,出來混早晚都要還,他們做殺手,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但我的人,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張小龍突然有一種,要出去屠城的衝動。
耿偉先去辦事,張小龍走到甲板上,看了眼有些陰霾的天空,和籠罩在一片灰蒙蒙中的東京。
遠處的港灣內,一艘艘漁船正在進進出出,碼頭上到處都是忙碌的人群,他們用完全陌生的語言吆喝著,幹著與A市的漁民一樣的工作。
那裏都是一些普通老百姓,殺了他們沒有任何意義。
張小龍心頭的殺氣緩和了一點,這時陳鐵走了過來:“房東,探子帶消息回來了,追殺黑土和西泉的人,住進了池袋區的一戶豪宅內,是三口組下遊組織黑神組的本部。”
張小龍將大拇指向下比了一下,說道:“叫雇傭軍團出擊,明天日出之前滅了他們。”
陳鐵說道:“房東,要不要跟本地警方打下招呼。”
張小龍淬了口,說道:“不用,我們是來殺人的,又不是來搶地盤的,不用理會他們,要是警察礙事,也一起處理掉。”
張小龍的雇傭軍,是菲律賓之行時招募起來對付當地毒梟的,事後帶回國內發展,屢立戰功,現在已經增加到二十人,全都是殺過人的亡命徒,在東南亞各國被通緝的重犯。
才說道這裏,碼頭上出現了大批的警車,上百名日本軍警占據了整個碼頭,他們以懷疑船上有可疑人員為理由要求登船檢查,茅駿馳下船與領隊的警司禮貌的交流了一會,很快警察就訕訕的放棄登船,但警察並沒有離開,而是留在碼頭上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