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接近中午,徐海和他的手下二十個人還在堅守著,雖然大家都受了傷,可都還活著,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要知道,現在圍在外麵的日本警察和自衛隊已經達到兩千餘人,而且人數在還不斷的增加中,附近區域已經沒完全的封鎖了起來,禁止任何無關人員靠近一步。
戰鬥的間歇時間,徐海又接到了耿偉的電話,讓他們要求想辦法突圍,這已經是耿偉第五次催促他們突圍,之前徐海以後找借口說沒辦法,看現在的情況,在不撤真的要死人了。
掛了電話,徐海看看身邊的手下:“作的差不多了,我們撤!”
徐海叫手下搬了炸藥上來,退入地下軍火庫後,從內部將上麵的地堡炸毀,然後帶著人從地道撤了出去。
突然發生的巨大爆炸,讓外麵的日本警察和自衛隊有些茫然。
“難道裏麵的武裝分子自殺了?”這個念頭,讓很多人鬆了一口氣。
因為太過突然,日本警察和自衛隊,又靜靜了觀察了很久,才敢慢慢的走進廢墟之中,等他們下午發現地下軍火庫和地道時,龍堂的雇傭軍已經成功的撤退了。
作戰指揮官不敢如實報告,找了幾句黑社會組員的屍體冒充恐怖分子上報,希望能夠掩蓋官方的事態。
“作吧。”張小龍一邊罵一邊大笑,無比的開心。
下午三點左右,耿偉已經帶著大部分人來了島上,這個小島現在有了一個新名字,叫:龍堂島。
耿偉講訴了徐海等人的情況。
“現在他們躲在東京地下的地鐵網絡裏,日本人很擅長挖洞,他們修建的複雜的地鐵係統,反倒成了最好的隱蔽場所。”
“沒有人陣亡嗎?”張小龍再次確認。
這也是大家都想確認的問題,徐海他們堅守了一夜,麵對二千多日本警察和自衛隊,竟然一個陣亡的都沒有,這簡直是一個不可想象的戰績。
耿偉點點頭,自豪的說:“我幾次確認過了,沒有人陣亡,隻是二十個人都受了傷。”
“好!”張小龍放聲大笑,隨後說:“得想辦法送些補給給他們,我們的地頭不熟,恐怕又要麻煩方姨了。”
耿偉說:“現在還無法確認徐海他們的位置,還是第等在說吧。”
正說著,音軒接到一個電話,點點頭把電話送到張小龍麵前:“老板,是茅律師。”
張小龍接過電話,問道:“駿馳,我在聽,有事你說。”
電話對麵的茅駿馳說:“老板,剛才日本警方到賭船上檢查,並沒有查到什麼,不過卻留下了很多竊聽器,曉曉正在進行清掃。”
“嗯!這個早就猜到了。”
張小龍提前把人撤到龍堂島上,就是為了防止日本警方的突擊檢查。
茅駿馳又說:“日本警方高層很憤怒,警告我們布要亂來。”
“切。”張小龍淬了口,說道:“不用理會他們,你想辦法在港區建立一個據點,我會讓關忘過去看場子的。”
旁邊的關忘聽到之後,腿直哆嗦,心中哀號道:“就知道又要當炮灰。”
這天晚上,又有幾艘快艇企圖接近港灣內的三艘賭船,為了確保安全,茅駿馳隻好叫人把船先開到了海上。
…………
黑神組總部,經過三天的封鎖後,換給了黑神組,在一片廢墟中,黑神將馬無比憤怒的踹著一塊破碎的石頭:“八嘎!那些中國人實在太囂張了,為什麼還沒有炸毀那些該死的中國船?為什麼?”
同樣幸存的山下直男聳聳肩膀:“我們已經派出十幾艘快艇了,根本無法接近中國人的船,現在他們把船開到了公海,更沒有辦法攻擊了。”
“通知美國人了嗎?也該讓他們出點力了。”
山下直男依然在搖頭:“沙爾圖家族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們躲在富士山附近一處私人莊園內不肯出來。”
“八嘎!全都是混蛋。”黑神將馬繼續大罵:“告訴他們,如果他們不願意履行聯盟的關係,我們就將成為敵人。”
山下直男嘴角蠕動了幾下,歎口氣說:“將馬,我不隱瞞你,現在我們的下遊組織不斷的脫離,已經失去了大約三分之一的組織,如果在增加新的敵人,我們恐怕應付不過來。如果在這麼發展下去,我們恐怕會被毫不留情的犧牲掉。”
“……”黑神將馬有點傻了。
事實擺在眼前,黑神將馬也不得不去麵對,他焦急的看向山下直男:“直男,你一定要幫我想辦法啊!”
“辦法倒是有一個。”山下直男說:“昨天,一個叫關忘的中國社團幹部,送了些禮物來,希望能夠跟我們交個朋友,我打算去見見他。”
“我也去。”黑神將馬仿佛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山下直男搖搖頭說:“不行,我們不能都去,要留一個人確保安全。”
這幾日,茅駿馳收購了一家瀕臨破產的海灣漁業公司,作為龍堂在日本的分支結構,交給關忘看管,櫻組幸存的黑土躬親被任命為第一代黑土組頭目,也跟著關忘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