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張小龍肯喊:“爸爸。”張鋒什麼事都會答應,他說道:“小龍,你有什麼事情盡管問,有什麼需要盡管說,爸爸會幫助你的。”
張小龍摸摸鼻子,說道:“我想問一下,四姨娘在緬甸是不是有親戚。”
張鋒怔了一下,反問道:“你問這些做什麼?”
“您告訴我就好了。”張小龍平靜的說道,至少他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張鋒說:“好像有親戚在緬甸,說是很久沒有走動了,怎麼了?”
張小龍笑道:“沒事,沒事,就是突然聽朋友提到而已。”說完,張小龍略微盤算了一下,以這種借口打電話顯然不顯示,他馬上找了一個合理的借口。“前幾天四哥到我這裏來了,碰到一起凶殺案,被害人叫蔣芬,好像跟四哥認識。”
張鋒語氣變得有些凝重:“蔣芬怎麼死的?”
張小龍按實回答道:“是被一個叫莫柔的女人殺死的,莫柔已經被四哥槍斃了,不過四哥離開的很快,我有些擔心,想跟您問問,他有沒有回家。”
張鋒歎了口氣說道:“他還沒回來,我想應該是覺得心裏難受,到什麼地方散心去了。”
“不會有事吧?”張小龍擔心的問。
“沒事的,放心好了,我會叫人去找他。”
“那就好,既然沒事我就掛了。”張小龍掛掉電話。
李鄂會不會被張鋒找到,張小龍完全不在意,他現在心中滿是仇恨,一心想把殺死自己母親的人找出來。
也就在張小龍拜訪馬哈赤,又打電話向張鋒詢問情況的第五天,有小道消息傳出,有一群刺客秘密潛入A市打算刺殺任瓊,還有張小龍的三兒子張誠。據稱,這些殺手來自東南亞,都十分的專業,如果不是龍堂對A市的監控比較嚴密,根本就沒辦法發現他們。
讓張小龍感到憤怒和吃驚的,還是抓到這批刺客之後,全部選擇了自殺,沒有留下一個活口,著也預示著,敵人的力量十分的強大。
張小龍有點弄不清楚張何芳華的身前,因為A市大街上隨處可以看到荷槍實彈的士兵以及警察往來巡走,而且還有黑夜中充斥著的牛鬼蛇神,任何人想在A市搞事都是不可能的,A市可以說是黑白兩道最團結,也最安全的城市,就是在這樣的城市中,殺手盡然接近到任瓊一千米之內才被抓獲。
呆在春城的張小龍,打電話回去把負責安全的人臭罵了一頓,然後吩咐在家的人注意安全,並全力追查殺手的身份。
坐在黑鐵酒吧的場子裏麵,酒保在給張小龍翹開啤酒瓶蓋子,隨後張小龍就是一飲而盡,侯德海在旁邊說道:“妹夫,已經是第七瓶,悠著點,心裏有火容易最。”
齊方航帶著幾個下屬坐在靠近舞池的小圓桌邊,手裏熟練的玩弄著一把小小的匕首,一片片的切割一隻蘋果,隨後送入自己的嘴巴。
張小龍抱怨起來:“人生便是如此吧。總是在最得意的時候,整些事情出來給你添堵。你瞧瞧我這一年到頭,自從我當上品蘭會的副會長,總是有人來找我的麻煩,早知道我就應該不當這個破副會長,我就應該在A市默默無聞的過一輩子。”
侯德海笑嘻嘻的拈了一片果脯,送進嘴裏,心道:“你要是能消停了,母豬都能飛到天上去。”
張小龍把空酒瓶推到一邊,招手讓酒保又開了一拚。
在外麵看大門的保安突然粗魯的排開了那些顧客,恭敬的把一個男人引了過來。張小龍抬頭看去,竟然是他難,這個老貨怎麼跑中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