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國棟歎了口氣,看向窗外的的天空,很懷念的說:“真懷念那些背黑鍋的日子啊!陰天下雨淋不著我,子彈炮彈打不著我,還不愁吃喝。有時候,背黑鍋也是一種幸福啊!”
“嘿嘿!你瞧你這態度,不端正啊!罰你請我們喝酒。”老者一起話,周圍的人紛紛附和,逼著史國棟請客喝酒。
史國棟眼睛一瞪,跟這些老家夥,他是一點都不客氣:“態度都端正點,談事,喝什麼酒,等事談完再說。”
“你誰,你外孫子弄出這事怎麼處理,已經有很多國家的特使過來了,要求取得新4號的配方,特別是美國和法克,他們態度很誠懇啊!”老者笑哈哈的說著,仿佛在說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不知誰嘟囔了一句:“也很孫子,朝鮮戰爭之後,很少這麼孫子了。”
史國棟換上一副古井不波的表情,說道:“我這個外孫子,我管不了,他可從來都不聽我的,辦法你們自己想去。”
史國棟說的是實話,他才把張小龍認回來一年多一點,張小龍的一切都是自己奮鬥出來的,卻是不會聽史老頭的。
在場的眾人卻不這麼認為,他們覺得張小龍崛起一定是史國棟支持的,新4號的事情史國棟也一定知道。當初廣山報告過一次新4號的功效,出於某種不為人知的原因,這群老頭子沒有插手。
現在張小龍把事實抖了出來,引起如此強烈的國際輿論,這幫老頭子也不能不管了。
“讓他把配方上繳,由國家保存,並秘密進行生產,這種沒有副作用的致幻劑,如果能夠應用於臨床醫學,會解決很多的問題。”有位老者提出了良好的建議。
所有人都在看史國棟,史國棟不說話,他們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
史國棟實在有點堅持不下去了,咳嗽了兩聲說道:“我去問問,不保準成,可是東西上繳了,總要給點什麼吧!”
“等上繳了再說,有你史老頭在,我們也不敢空手套白狼啊!”有人說了句實話。
史國棟依然古井不波的說:“我試試看吧!”
…………
廣州郊區劉小東的豪宅內,劉小東正在擦拭自己的砍刀,黃孟坐在劉小東對麵也在檫刀。這對搭檔,好像特別喜歡對著坐在一起,並幹著同樣的事情。這大概就是精神病患者之間的驅動性,或者是群落意識。
黃孟用鑷子夾著脫脂棉粘著植物油擦完刀,又用磨石輕輕的磨了幾下刀刃:“小東,這是準備砍誰啊!不會是張小龍吧!”
劉小東眉頭緊隨,都快結出果來了。
黃孟繼續說道:“砍死他,就沒人跟我們掙了。”
劉小東搖頭:“別鬧了,我還不想成全球公敵,現在砍死張小龍全世界都會通緝我。”
“不砍死張小龍?難道你看好他手裏的新4號配方了?”黃孟又問。
劉小東繼續搖頭:“現在的配方,想要的人更多了,沒法跟著搶,跟著搶弄不好就得死在裏麵。”
“那你在煩什麼?”黃孟在問。
劉小東放下手裏的刀,擦擦手上的油脂,說道:“這次張小龍鬧大了,他肯定會派人去殺法克,而美國人還沒有出招,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是啊!”黃孟點點頭:“也不知道美國人會怎麼打,直接攻擊A市是不可能,張小龍有主場優勢,大概會是背後捅刀子,我們怎麼辦?”
“背後幫張小龍一把。”劉小東作出了一個讓黃孟務必以外的決定。
“真的?”黃孟問道。
劉小東低頭下頭繼續擦刀:“新4號是義幫的產品,這個功勞本該是楊義輝的,他能如此簡單的交給張小龍,我是真的無法想象啊!楊義輝,不愧一個義字,我以前是小瞧他了,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結交一下。”
黃孟點頭,覺得劉小東說的沒錯。
…………
此時在上海,義幫總部,龔懷鄉很不解的問楊義輝:“幫主,為什麼把這麼大的功勞讓給張小龍,就算他是丹丹的夫婿,也不至於……”
楊義輝阻止龔懷鄉說下去:“如果沒有張先生的指點,我也沒有今天,就算把義幫全部交給張小龍我也不心痛。這算是我對張先生的報答吧!有了這份功勞,再選會長的時候,他的把握會更大一些。不過……”
楊義輝沉吟了一下,擔憂的說道:“不過,這次我們得罪的人很多,會有很多人想要弄死我們,想要搶新4號配方,張小龍現在是公眾人物,他們輕易不敢傷害他,我們就不好說了,肯定有人來殺我們。”
龔懷鄉眸子裏閃過一絲殺氣:“誰敢來,來一個我殺一個。”
楊義輝說道:“我們搬家,離開上海,這樣能少死一點兄弟。”他認定了有人會來殺他,幹脆不離開上海,橫豎一死,少牽連些人也是好的。
龔懷鄉激動的說:“幫主,你去那,我就去那。”
“好兄弟。”楊義輝扶著龔懷鄉的肩膀欣慰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