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娜突然表示要跳槽,張小龍怔了一下,說這事我可決定不了,我也是給別人打工的。
張小龍現在的身份是赤龍,龍堂派過來的代表,很多事情不能做決定的,這是敷衍英娜最好的借口。
英娜笑盈盈的說道:“你們龍堂的待遇都不錯,不如你帶我回去,我自己花錢在A市開一個人妖酒吧!盈利給你20%,就隻要給我提供保護就行了。”
張小龍並沒有馬上答應下來,而是問道:“你跳槽過來,就不怕他難報複你。”
英娜說道:“不跳槽怎麼辦,這次他能把我們留下等死,下一次又不一定遇到什麼樣的危險,我的錢也掙得差不多了,是該退休的時候了。”
張小龍還是沒有馬上回答,隻是說等過段時間再說吧!英娜有些失望,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跟著張小龍在賭場轉,到不同的賭博台麵上溜達了一圈,有英娜跟著台麵的莊家都手下留情,張小龍沒有輸錢反倒贏了一點點。
快到晚宴的時候,穆勝南也過來了,直接坐到了張小龍的旁邊。穆勝南一坐下,台麵上其他的賭徒都乖乖的離開,穆勝南的保鏢清了一下場子,在四周清除一個清靜的地方,穆勝南揮手讓賭台的工作人員也走開。
穆勝南嚴肅的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老兵寨裏藏著炸彈?”
張小龍眼皮挑了一下,沒有馬上回答。穆勝南繼續說道:“那些美國人和俄國人都是官方的吧!他們帶著東西走了,說出來給我們聽聽,你也不會有任何的損失。”
張小龍笑道:“可我也沒有好處啊!”
穆勝南拿出一張支票推到張小龍麵前,張小龍低頭看了一下數字,七位數的美元對張小龍來說就是一筆小錢,可是對張小龍的手下也算是一筆大錢了。以張小龍現在扮演的身份,麵對七位數的美元不可能不動心,他琢磨了一下,仿佛忍著無比的誘惑,穆勝南和英娜都不說話,就這麼看著張小龍。
張小龍猶豫了一會,拿起支票揣進懷裏,穆勝南和英娜都鬆了一口氣。張小龍在心裏整理了一下,把俄國潛艇和炸彈的事情說了一遍,但隱去了他難可能與比斯揚科維奇勾結的可能性,這事還不確認,所以不變亂講。至於他難是否知道有炸彈,張小龍實話實說,說他難一開始並不知道,還是他告訴他難的。
穆勝南和英娜都沉思了起來,顯然他們對自家老板很不滿。
張小龍拍了下穆勝南的肩頭說道:“別費心了,當時的情況太緊急,他難老板肯定是沒反應過來,換做是誰,當時都會第一時間想到逃跑。”
穆勝南沒說話,英娜露出嬌豔的笑容,說:“你跟我們老板說實話,卻跟我們編了一通的瞎話,實在不厚道。而且還騙著我們去拚命。”
張小龍說道:“不騙你們過去,這個城裏的人都得死。”
英娜說動:“我不是怨你,你可是我們的大恩人。”
穆勝南歎了口氣起身告辭離開,張小龍也沒有心情在玩了,找了個借口回了客房,把英娜一個人留在賭場內,桌子上的籌碼一個都沒拿走。
回去換了套衣服,張小龍叫上齊方航直接到了晚宴會場,這裏來的人已經很多了,英娜換了一身火紅的晚禮服在門口迎接來自各界的嘉賓,見張小龍和齊方航進來就迎了上來,笑盈盈的說道:“赤龍先生,兩位來了,老板還沒到,你們裏麵請。”
張小龍點點頭和齊方航一起走進晚宴大廳,英娜沒有繼續等在門口,而是跟了過來,低聲問道:“赤龍先生,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張小龍心道誰知道你是不是真想跳槽,不會是他難安排進A市的釘子,我現在答應了,以後不一定要多出多少麻煩了。根據以前的情報分析,英娜是個牆頭草的性格,她要求跳槽,也是看出了他難勢柔,打算換個更大的靠山。
齊方航奇怪的看了張小龍一眼,又看看英娜,那眼神好像在問,老板你什麼時候換口味了。張小龍回瞪了他一眼,然後對英娜說道:“這件事情我不能做決定,我回去之後,會向老板請示的。”
“麻煩你了。”英娜語氣中有一些失望。
張小龍連笑都沒笑,一是不想被手下懷疑他改變了口味,二是不想給英娜留下太多的希望。在晚宴現場等待了一會,眼看晚宴開始時間要到了,可是他難還沒有來。按照慣例,他難早就應該過來和賓客們打招呼了,可是他卻遲遲沒有出現,人們都在猜測他難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昨天老兵寨的戰鬥,早就傳遍了,這次晚宴來如此多的人,就是想探聽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離晚宴還有十分鍾就要開場的時候,他難猜匆忙的趕來,看得出他的額頭上還掛著汗珠。他們與在場的賓客寒暄了幾句,快步走到張小龍麵前,喘著氣說道:“赤龍先生,你聽說了嗎?”
張小龍被問得一愣,看著氣喘籲籲的他難,這個東南亞的大佬級人物,很少像這麼急匆匆的,能讓他這個樣子,絕對是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