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白墨岩就接到了做為主將,出征簡陽的聖旨,皇上也沒來得及通知鳳親王,所以導致鳳親王聽到這個消息時也是一驚,隻不過君無戲言,聖旨都下了,這件事也是板上釘釘了,雖然可惜,但是鳳親王也是一下就平複了心情。
“是你自己要求今日出征的是吧?”鳳親王走向正在換上戰甲的白墨岩說到。
“嗯!”白墨岩也如實回答。
“也罷!畢竟是你自己的選擇,早點回來,為父親自給你接風洗塵。”最後鳳親王隻是笑著說了這麼一句,然後拍了拍白墨岩的肩膀。
“謝謝……父親。”
“好了,你快去軍中準備吧!記得保護好自己,早日凱旋歸來就好!”
白墨岩聞言隻是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走到了門口,卻看到了一身紅衣的方巧巧。
“你……怎麼來了?”白墨岩有些尷尬的開口到。
“我的夫君要上戰場,我難道不該來送一送嗎?”方巧巧的眼中滿是悲傷。
“方小姐,雖然你我確有皇上賜婚,但是未拜堂也未過門,皇上也說過此事可以作罷,所以你依舊是方家大小姐,我此去不知道要多久,說不好聽的,都不知道能否活著回來,所以,方小姐請不必在意白墨岩,若是遇到對方小姐好的,方小姐大可嫁了!”白墨岩看了一眼方巧巧,隻是冷冷的說到。
“你娶了我,我不介意你再娶你喜歡的女子,也不介意你寵著她,這都不行嗎?”方巧巧又說到。
“何必呢!”白墨岩聽著方巧巧的話,卻是無動於衷,隻是甩下這麼一句,然後又繼續向前走去。
“你想上戰場,不過是不想娶我對不對?”方巧巧又對著白墨岩的背影喊到。
白墨岩聞言停頓了一下,然後回到:“有些事你我都清楚,又何必要問呢!”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向前走了,留下方巧巧淚落兩行。
白墨岩和楚年都披上了戰甲,來到了大軍營地,最後司馬炎決定,白墨岩為主將,廖洪為副將,還跟了個不怎麼有存在感的賀凜,隻不過這一次賀凜隻能委屈的和楚年齊名,都為校尉。
於是喝過踐行酒和說過鼓舞士氣的話後,還年輕的幾個將士和二十五萬大軍整裝待發。
白墨岩雖然表麵平靜,遊刃有餘的模樣,但是內心也難免有些打鼓,畢竟這一次完全是由他撐起一切了,他的一個決定,也許都是萬千將士的命,他也擔憂,也害怕,隻不過他不能退縮,畢竟現在的他還離目標太遠,一想到能幫助林翌凡,他就無所畏懼,可是他不知道,他現在要去討伐的,正是林翌凡。
正在泡茶的林翌凡,突然被燙了一下,今日一整日他都覺得心神不寧,因為今日是白墨岩大婚的日子。
最後賢陽王和肖黎夜還是派了殺手去白墨岩和方巧巧的婚宴,隻是得到的消息卻讓幾人都大驚失色。
賢陽王從信鴿身上取下紙條,打開後突然重重的坐到了椅子上,在場的肖黎夜和林翌凡都連忙湊上去看,紙條上隻有幾句話,“我方有奸細,計劃暴露,朝廷現已出兵討伐,準備應對。”
“奸細?這個人究竟是誰?”肖黎夜喃喃自語到。
“來人!給我把馳譽給我抓來!”這時卻是賢陽王開了口,而肖黎夜和林翌凡則是麵麵相覷,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不過果然不一會,馳譽就被押了上來,雨煙穆安然穆三娘幾人見狀也連忙跟上來。
“什麼情況?”穆三娘開口,林翌凡將紙條遞給了她,而被押在地上的馳譽也是一臉茫然的模樣,卻不知是真的還是裝的。
“王爺,殿下……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要突然如此對我?我犯了什麼錯嗎?”馳譽依舊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樣。
“你這個奸細,你休要再狡辯,是你把我們要起兵的消息傳到長安城的對不對?哼!”賢陽王憤怒的說到。
聽到奸細這個詞語,馳譽一下子激動了,連忙大聲喊到:“冤枉啊!王爺,我沒有,這個絕對是冤枉的,我馳譽忠心耿耿,天地可鑒,王爺,我跟了您這麼多年,您是知道的啊!我怎麼可能是奸細!殿下,公子,我是冤枉的!”
肖黎夜和林翌凡互相看了看,然後再看看馳譽,怎麼看也覺得馳譽不像是奸細,可是賢陽王就是一口咬定他就是。
“王爺!不知道王爺是因何鎖定了馳譽將軍就是奸細?”最後肖黎夜還是開口問到。
“哼!知道這件事的就隻有我們七人,穆家三母女是瑜妃的親信所以不可能,你是慕容召的兒子也不可能,然後除了我還有殿下,最後就隻剩下了他,不是他難不成是我?最有可能就是他!”賢陽王說著似乎更加憤怒,直接拔刀架到了馳譽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