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嘶~啊~”白墨岩突然捂住胸口,一臉痛苦的表情。
“怎麼了?傷口裂了?”林翌凡有些著急的問。
“沒……沒事,可能是剛剛走太快了。”白墨岩笑著搖搖頭。
林翌凡扶住白墨岩,向周圍看了看,前麵不足十步就有一棟木屋,可惜木屋已是空無一人,隻剩下來不及帶走的被子和一些鍋碗,不過這對倆人來說已經算是幸運,至少還能睡個好覺。
林翌凡在屋裏生起火,然後拿起一片樹葉吹起了一首簡單的曲子,白墨岩剛想問為什麼,隻見突然從遠處奔來一隻狐狸,白墨岩瞬間也明白了林翌凡在召喚小白。
“小白,去給我們弄點吃的。”林翌凡抱起小白,撫摸著它的毛說到。
“哈哈哈!翌凡你讓小白去給我們弄吃的?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白墨岩正笑著,小白真的一下子從林翌凡懷裏蹦到了地上,然後朝外麵跑去。
“它該不是真的去了吧?”白墨岩有些驚訝。
“你就等著看吧!小白很聰明,可比一般人都聰明多了。”林翌凡也笑道,然後坐到了火堆旁。
白墨岩用帶著懷疑的目光看向屋外,果不其然,沒一會小白就咬著什麼東西奔來,隻不過林翌凡仔細一看,臉卻黑了下來。
“我讓你弄野生的,誰讓你弄了個家養的?”林翌凡接過在小白嘴裏已經咽了氣的雞嚴肅的說到。
小白見林翌凡的反應,仿佛也自知犯了錯般,窩到了牆角,綣成一團。
“嗬!有的吃就很好了,小白原來真的通人性,很厲害了。”白墨岩笑著,倒是一點也不在意的模樣,拔起了雞毛來。
林翌凡也不再說話,隻是靜靜的等在一邊。
吃過東西,林翌凡將一瓶藥丟給白墨岩,“歐陽軍師給你留的藥,塗上去你傷口會好得很快。”林翌凡說完就自己躺到了床上。
“哎!我背上也有傷,我自己塗不到,你不幫幫我?”
對於白墨岩的話,林翌凡采取了無視方法,完全不理會,白墨岩也隻是笑笑,然後上完藥後躺到了一邊。
第二天醒來,白墨岩再看向一邊,已經不見林翌凡蹤影,白墨岩用手試了一下床上溫度,已經沒有任何餘溫,這就代表林翌凡已經起身很久,白墨岩一下子驚慌起來,連忙跑到了屋外,但是看了一圈,始終沒有林翌凡的影子,白墨岩的心一下子掉到了穀底。
“所以說你又一次拋下我離開了是嗎?林翌凡,你究竟要我怎樣你才能留在我身邊?”
正在白墨岩心灰意冷之時,白墨岩又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白墨岩壓抑不住心裏的激動跑上前去擁住了來人,“我以為你又離開了。”白墨岩身體激動得顫抖。
“我去給你拿了好東西。”林翌凡說著抬了抬手,手上是一個酒壇。
“這個是什麼酒?”
“立夏國的皇家禦用酒,名叫百日香。”
“聽起來很不錯啊!”白墨岩說著從林翌凡手中接過百日香打開聞了聞,“果然是極品!隻是為什麼隻有半壇了?”
“有半壇給你就不錯了!”
“也是!哈哈哈!”
林翌凡從屋裏拿來兩個碗,給白墨岩倒了一點點,“你傷還沒有好,隻能喝一點點嚐嚐味。”
“好嘛好嘛!那我敬翌凡一杯,祝我們白頭偕老,此生不離。”
林翌凡聽聞白墨岩的話,竟是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然後隻能大口將酒一飲而盡。
結果酒剛剛下肚,林翌凡就有些後悔了,他幹嘛給自己倒那麼多,自己為什麼要一下子飲盡,但是此刻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因為他已經開始覺得有些暈暈乎乎。
“哈哈哈!翌凡的酒量還是如此,有待提高啊!”白墨岩看著林翌凡漸漸變紅的臉笑到,然後自己又給自己倒了一大碗。
“你傷還沒有好,不可以喝那麼多!”林翌凡竟還攔著白墨岩的手說到。
“無妨!這個酒如此極品,我今日如果不能好好品嚐,日後必然後悔……”白墨岩說著直接將一碗酒一口喝盡,然後繼續說到:“就如眼前的人,我今日若是能得到,哪怕即刻讓我去死,我也心甘情願。”
都說酒後會亂性,那是因為酒長了人膽,能讓人把一切壓抑的欲望都瞬間釋放,而此刻的二人,無疑是幹柴烈火,一點既燃。
“白墨岩,你拿去吧!”林翌凡吞了下口水,然後半閉雙眼,輕咬下唇。
“翌凡!我愛你!白墨岩這輩子絕不負你!”白墨岩說著覆上林翌凡的唇,倆人心裏的欲望在雙唇觸碰的瞬間更是猶如火山般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