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回去了好一會白墨岩才走回去,卻是整理了下情緒對林翌凡微笑著說到:“翌凡,既然莊主閉關,我們就先回去吧!”
林翌凡知道是為什麼,但是他原本就沒有抱什麼希望,隻是白墨岩非要如此,他就陪著白墨岩而已,現在白墨岩如此說,他當然也不會追問,更不會拆穿,隻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籃竹皺了皺眉頭,轉頭對白玉開口到:“師兄,你是如何說服他的?”
白玉聞言歎了口氣,“唉!這個林翌凡,活不成了。”
“嗯?莊主都救不了?”籃竹一聽,有些驚訝。
“嗯!因為他中的是七月含香,連莊主都還沒有找出七月含香的解法。”
“什麼?他怎麼會中這樣的毒?那豈不是必死無疑了?”
“嗯!”白玉點頭。
“可是,這個白墨岩,好像很在乎這個林翌凡,甚至是可以說是可以為之瘋狂,他又是皇上,如若這個林翌凡死了,他會不會性情大變,變得殘暴不仁,或者一蹶不振,整日隻知道吟酒作樂呢?”籃竹有些擔心的模樣說到。
“這個很難說,他可以為林翌凡下跪,放下尊嚴,這個是任何一個男子都很難做到的,更何況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帝王,這個林翌凡死後,他定然會有改變,隻是會變成什麼樣,就不知道了。”白玉回到。
“他是喜歡這個林翌凡吧?”籃竹又開口道。
“這個還用說嗎?而且是愛到了骨子裏,他為了林翌凡負了整個天下都有可能。”
“誰說最是無情帝王家?隻可惜,造化弄人。”籃竹歎到。
“好了,不要想了,天下事與我們無關,隻要我身邊有你,便足夠了。”白玉說著,把籃竹擁入懷中。
“嗯!”籃竹乖乖的窩在了白玉懷裏。
“我們現在去哪裏?”跟著後麵的林翌凡打斷白墨岩的沉思問到。
“去……你想去十裏香還是回宮?”白墨岩卻問到。
“我想回望月閣,這一次出來,本是衝著燈會來的,我以為我還可以撐一些時日,隻可惜現在看來,我是無緣看燈會了,既然如此,還是回家吧!回到我們的望月閣。”林翌凡卻是笑。
“翌凡……我定然……定然不惜一切代價救你。”白墨岩聲音哽咽,嘶啞。
“你我都明白,為何要做這無謂的掙紮呢?你說這個莊主可以醫死人,肉白骨,可是他都救不了我,這個就意味著我的病真的是沒有人可以治了。
沒關係,生死有命,這個便是我的命,無論最後如何,我都希望你能好好的做一個好皇帝,不要因為我的病累及任何人。”林翌凡卻是直接挑明。
“我……翌凡我……”最後,白墨岩終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白墨岩和林翌凡還是回了宮,鳳親王還因為白墨岩的提前回來驚訝了下,可是看著白墨岩愁眉苦臉的樣子,鳳親王便知道,白墨岩定然是遇到了什麼事,而且是他無法解決的。
白墨岩林翌凡二人一回宮,林翌凡就去休息了,而白墨岩則派人把鳳親王喚到了禦書房,但是卻不說話,隻是發呆。
“皇上這一次提前回來,定然是有什麼事情吧?”站著白墨岩一側的鳳親王也是許久才開了口。
“鳳親王聽過七月含香嗎?”白墨岩有些表情呆滯的說到。
“聽過,以前歐陽籬月的妻子楚綾娘就是中了這個毒死的,那時候的歐陽籬月,還不是如今的樣子,他樂於助人,救治過許多人,隻可惜,因為他有兩不救,貪官不救,惡人不救,所以後來因為沒有救一個惡霸,被記恨,然後他們抓走了他的妻子,並逼他的妻子喝下了七月含香毒,然後又送回了他身邊。
因為這個毒無解,而歐陽籬月又是神醫,他們想如此來為難他,折磨他,而他們的目的也確實達到了,歐陽籬月嚐試了許多辦法,最後卻都是以失敗告終,楚綾娘還是死了,而有神醫名號的歐陽籬月對此卻束手無策,歐陽籬月為此受盡了心裏的折磨,而也是自楚綾娘死後,歐陽籬月性情大變,從此不再輕易出手救人,也從此開始用各種不同的手段去征服江湖各種高手,最後讓他們變成明月山莊的守護者,這才有了現在的歐陽莊主。”
“所以說這個毒真的沒有任何解法?”白墨岩臉上的失望又多增了一分,鳳親王果然說的和白玉一樣,這就意味著白玉沒有說謊,歐陽籬月真的解不了這個毒。
“歐陽籬月的醫術已經是驚於天下,他都救不了的人,可以說已經是一個死人。”
鳳親王肯定的回答,答完才想到好奇白墨岩為什麼為突然問起這個七月含香。
“話說皇上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七月含香?”
“翌凡中了七月含香。”白墨岩也不隱藏,直接說到,眼神像是悲傷到了骨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