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裏抱著她的琴上來,她拿出那"特殊的琴"坐在凳子上。哈哈,今天終於能派上用場了。她拿出琴抱著對台下欠了個身.
眾人好奇,她要彈什麼?琵琶嗎?可是那又不太像.
張瀚直覺,她又有驚駭世俗的東西現世了。
果然,她坐在椅子上,將右腳搭在左腳上,竟然翹起二郎腿,粉色的小繡鞋將她未纏腳的天足露出來,她將那"琵琶"橫放在腿上.
還沒開始唱,台下便一片嘩然,
"仙女沒纏足!""仙女的是什麼琴阿?仙琴?""仙女的姿勢真好看!"
天呐,她什麼時候變成仙女了?未免誇張了點.但是,她的眼睛對上了台下張瀚的眼睛,那雙眼睛噙著笑,仿佛在告訴她加油.
望著她抱著琴的模樣,庸懶得像一隻貓兒.他也暗自驚歎,她發明的東西嗎?如此神奇的讓她的美又發揮了另一種境界。看著那些老百姓,看得如癡如醉,他知道,這一仗,燦兒漂亮的贏了。
"仙女,快唱吧,我們已經等不及了!"
"仙女,雖然你不唱就已經很美了,但是我們真的很想再聽聽你的聲音。"
"您就快唱吧,我們好期待呢!"
燦兒想,唱什麼好呢?發如雪?不要,那是為他一個人唱的,可是又必須不能讓他們無法接受的.古代戲曲,她是不會的,也懶得學,酸不溜溜的,突然,她想起了一首令她懷念的歌.
"有些故事,還沒講完,那就算了吧.那些心情在歲月中,已經難辯真假,我曾以為,我會永遠守在他身旁,如今我們都已經長大,在人海茫茫,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去呀,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她還在開嗎,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想她,他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範韋琪那些花兒)有點悲涼的歌,有點悲涼的琴音.一曲完畢,仍是安靜一片.
"仙女,再來一首!"
燦兒微皺的眉頭終於鬆開,原來不是自己太難聽了他們不理睬,而是好聽到讓眾人都失神了。
"再來一首!再來一首!"人潮越來越熱情了。
張瀚看到燦兒有點疲累的臉,心疼極了,哪還顧得了什麼比賽,衝到台上,大手一揮,
"住口!"
安靜了。
"柳姑娘累了,她是本王未過門的妻子,不是什麼歌妓好嗎!眾位今日且回吧,相信答案已經揭曉了."說完,不顧眾人的眼光,將燦兒一把抱起走入府內,愛裏則抱起燦兒的"愛琴"跟在後麵。燦兒躺在他的懷裏,大概是真的疲累了吧,竟然睡著了。
院內,一位道人模樣的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老道長,這府內可不是大院,本王可以原諒你的冒失擅闖,請速回吧."
"慢,張王侯,老夫此次專程為柳姑娘而來的。"
"你是?"
"老夫就是玄冥道人."
玄冥道人?娘一直敬重的那位得道高人?他找燦兒會有什麼事?
看出張瀚的疑問。道人馬上說,
"請王爺放心,老夫知道她是未來的王妃,隻是有些事需要找他單獨談談。"
見他承認了燦兒,張瀚覺得格外高興,
"道長,她剛太累了,我想等她休息夠了再議,可好?"
"也好,老夫去找你娘敘舊,等她醒來吧."
"不送了。"
道人走了,張瀚深感不安,這人為何突然找上燦兒,莫非燦兒真的是仙女,要跟他一同飛到天上去?他不自覺地用力抱緊了燦兒,不要,他不要她離開..